江歸鴻你知道我會做什么,我會直接將禹王在深山里的每一處練兵的位置都上報給朝廷。
你讓咱們娘兒仨不開心了,我就讓你,還有你那些江家的族人,都去死?!?
江歸鴻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卻拿江云舟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他現(xiàn)在是禹王的座上賓,翅膀早就長硬了,根本不受他的管制了。
現(xiàn)在李慕華走了,自己壓制江云舟的籌碼又少了些。
江歸鴻氣得在地上跺了一腳:
“唉,老夫大意了,老夫以為她不敢走的,一個婦道人家,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底氣!失策了,失策了!”
正當(dāng)江云嬈與江云舟走了幾步,江府有個下人跌跌撞撞的跑來: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禹王府出事了!
匈奴公主被禹王被下藥后霸王硬上弓,此番是鬧起來了,禹王府現(xiàn)在燒起來了!”
江云嬈也聽見了這句話,拉住了那小廝:
“你說什么,匈奴公主被禹王下藥?禹王為什么要對她下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廝解釋道:“小的不清楚,是禹王府派人過來,讓老爺趕緊過去一趟。”
江云嬈帶著已經(jīng)醉酒的李慕華上了馬車,她有些不放心,
匈奴公主拓跋朔蘭可是將來大周與匈奴邊境的第一女高官,怎能在禹王府出事?
她連忙拉住江云舟:“弟弟,拓跋朔蘭是我的朋友,你去幫我看看好不好?”
江云舟對她所有的要求都不會反對,他點了一下頭:“好,我這就去?!?
花吟扶著李慕華,江漣走了過來:“主子,客棧已經(jīng)找好了,咱們先過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