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華心底害怕了起來,她好害怕江云嬈再次受到傷害,聲色顫抖的道:
“云嬈,別說了,咱們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吧?!?
江云嬈面不改色,嬌軟慣了的眼神今日倒是犀利了起來:
“阿娘,我今日之所以會(huì)來江府,是因?yàn)槟阍谖也艁淼摹?
我早已脫籍,根本不是什么江家人,也不會(huì)顧念什么家族利益。
江歸鴻做的謀逆之事,早該死一萬次了,皇上放過他一次二次,他也從未顧惜過我還在皇帝身邊,就已經(jīng)將我放棄。
我可真沒想到他竟然來北境幫襯禹王謀事了!
江歸鴻,你好大的膽子,流放的罪人,居然敢在北境過這榮華生活了?”
她完全與沒有預(yù)料到,江家的人居然從西境悄悄來了北境,
如此大的跨度,還不被朝廷發(fā)現(xiàn),這禹王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包庇此人。
江歸鴻?quán)岬匾幌抡玖似饋恚?
“江云嬈,你好歹是我江歸鴻的種,竟敢這般跟你父親說話?
你真是放肆,信不信我將你帶到禹王面前去,你假死出逃,剛好用這消息威脅遠(yuǎn)在帝京的皇帝!”
江云嬈無所顧忌的笑了出來:
“皇上對(duì)我其實(shí)沒多大情意了,要不然怎會(huì)將我推出去,以熄滅趙家與禹王的奸計(jì)呢?
所幸云舟在宮里救了我出來,要不然按照皇上的雷霆手段,我已經(jīng)死了。
你還真以為皇上不懂算計(jì),苦苦守著我,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江云舟沉沉看了江云嬈一眼,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