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她的步伐越來越慢,越來越緩。走著走著,手掌就扶住了宮墻:
“難道,本宮的孩子不是平白無故沒的,是被人暗算的?”
嬋娟神色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娘娘懷著皇嗣那段時間,咱們已經(jīng)非常小心了,按理說孩子不會拿出來就是死的。
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娘娘是被人下了毒,且不是從口中入的,跟那云懿貴妃的一樣。”
魏婉瑩眼神尖銳起來,被恨意覆滿:
“好歹毒的心,到底是誰,是誰害死了我那一出生,連這個世間都沒看過一眼的孩子!”
這一日后,魏皇后也生了一場病,說是染了風(fēng)寒,很是嚴重的樣子。
而禧云宮這邊,局勢再次緊張了起來,江云嬈的情況愈發(fā)糟糕了。
再找不到解藥,按照李文年的說法,只能強行下藥將孩子拿出來,保住大人的命了。
江云嬈睡得迷迷瞪瞪的,只聽見昏迷中,說是匈奴公主來了一趟,可是她又沒有力氣起身來說話。
拓跋朔蘭見江云嬈一直沒有蘇醒的樣子,便對身旁的匈奴侍衛(wèi)道:
“走吧,貴妃情況不見好,咱們先不來打擾?!?
那匈奴侍衛(wèi)滿臉的絡(luò)腮胡,只到兩肩的碎發(fā),將面容遮了一大半。
那身形修長精瘦,自進入這屋子開始,眼珠子便是一直落到江云嬈身上的。
那雙勾著的眼睛,一直燃著不小的怒火與著急,他眉心緊皺起來。
匈奴侍衛(wèi)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悄悄從袖口里掉落一張紙頁出來,便靜悄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