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是沖動了些,但是讓自己心底消了消氣,也算劃算了。
裴琰沉聲道:“你怎么就認(rèn)為是皇后做的?”
江云嬈眉眼低垂了下來,在裴琰龍椅旁邊坐了下來:
“放眼整個后宮,就屬皇后娘娘最不待見臣妾了。貴妃妃階一事,皇上遲遲未下定奪,有人著急了?!?
裴琰道:“那你有證據(jù)嗎?”
江云嬈搖搖頭:“沒有,但我能分析......”
裴琰側(cè)過身子,厲聲道:
“江云嬈,即便是朕插足這件事,也是要講究證據(jù)的。
那是皇后,不是小貓小狗。
縱使是私底下朕愿意相信你,但事情挑開以后,案子是交由大理寺查辦,哪一項不用證據(jù)?”
江云嬈將頭低著,小聲的道:“下次我不打了好不好?我忍忍?!?
裴琰薄如鋒刃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還想有下次?江云嬈,你自己想想怎么讓朕消氣?!?
江云嬈聽聞這話眼睛就亮了亮,裴琰是說怎么讓他消氣,沒說怎么讓皇后消氣。
她抿唇笑著,那可太好辦了,哄裴琰開心,這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歸冥這時候從賬外走了進(jìn)來:“啟稟皇上,屬下派人查證,錦妃娘娘的那匹馬是提前被人下了藥。
馬在激烈奔跑后不久,便會突然失力,現(xiàn)下那馬已經(jīng)死了。”
江云嬈連忙問:“負(fù)責(zé)馬廄的那些人,可曾提審,可有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