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眼底毫無懼意,眸眶里的血絲蔓延出燎原的火來。
魏婉瑩愣了愣,自己身為中宮皇后從未被妃子這般無禮對待過,即便是從前在貴妃位置上的寧如鳶,也從不敢這樣的。
她怒道:“江云嬈,你放肆,誰給你的膽子!”
江云嬈冷笑一聲:“放肆就放肆了,皇后娘娘還能拿我怎樣?”
她笑意幽涼含著恨意的走到魏婉瑩身側(cè),語聲低沉的道:
“如果今日不是錦妃騎了拓跋朔蘭的馬,那此刻摔斷腿的便就是那匈奴公主了。
匈奴公主一旦出事,皇后娘娘心底就開心了,為什么呢?
因為滿朝文武都知道,只有我江云嬈最恨拓跋朔蘭,
巴不得那公主去死,所以公主一旦出事,根本就不用什么證據(jù),兇手便會定做是我。
屆時,那匈奴單于肯定會為自己的妹妹報仇,滿朝文武為了北境安危,也會向皇上不斷施加壓力,
這個時候皇后作為一國之母站出來,要將我打入冷宮,或是砍頭,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對嗎?”
魏婉瑩上下打量了江云嬈一眼,隨即淡聲道:
“少在這兒胡謅,明明就是錦妃活該,自己運氣不好,你還非要她去騎馬?!?
江云嬈扯過魏婉瑩的肩膀,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啪的一聲,極為用力:
“大周有你這樣的皇后,當真是恥辱!”
嬋娟看見這一幕,雙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芝蘭與花吟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這個時候,勸已經(jīng)來不及了,宮人們都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