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茵茵癟了癟嘴,不想搭話。江云嬈也不想說話,怕話一出口,自己就收不住。
嬋娟出來說大皇子又在哭,生了場小病,皇后得晚點出來,先讓大家吃著果子,喝喝茶。
實則,是大皇子昨晚被魏婉瑩給打了,一直扇耳光,扇得流了鼻血,正在醫(yī)呢。
沈昭昭故意坐在江云嬈的身邊:
“貴妃娘娘,嬪妾很是抱歉呢,期待了這么久的案子結(jié)果,最后還是讓你把罪過給包攬了過去。”
萬茵茵在一邊聽著,不解的問:“什么罪,是蛇毒一案嗎?云嬈姐,怎么沒聽你說了???”
江云嬈低聲道:“沒有定罪,只是暫時不查了。”
沈昭昭喝著紅棗桂圓茶,身子舒服的靠在寬椅的軟墊上:
“大理寺定不了案,在天下百姓的眼里,那可就不好說了。”
正因為如此,沒有確切的兇手,那不知不覺兇手就會被定義為是江云嬈做的,只因她受皇帝寵愛,所以才相安無事。
官自是抓住這事兒,讓皇帝今年開始選秀,后宮不能再如此歪風(fēng)邪氣下去了。
畢竟距離上一次選秀,已經(jīng)是三年前了。
只是裴琰已經(jīng)將折子給批復(fù),西境禍事不斷,朕無意選秀。
但官們,并不打算放棄。
江云嬈垂著眼,沒再說什么了,母族給不了她底氣,裴琰也不給了,那她在這里罵一通,也討不到什么好。
萬茵茵聽了,心底反應(yīng)劇烈,咬牙道:
“沈妃娘娘說得對,天下百姓一定跟嬪妾一般聰明,肯定會覺得云嬈姐是冤枉的,那豬狗一般的兇手,只是暫時的逍遙法外。”
沈昭昭橫了眼:“萬嬪,你給本宮閉嘴!”
她又對著江云嬈道:“貴妃娘娘,管好你的狗!”
江云嬈懷著孕,本不想情緒激動,可她還是有些忍不住,
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寧如鳶緩緩走了進來,扶了扶鬢邊的海棠花,似笑非笑的道:
“大清早的,皇后娘娘養(yǎng)的狗叫得最歡?!?
身后跟著長孫金月:“賢妃今日說的這句話,嬪妾愛聽?!?
沈昭昭看著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立馬就來了氣:“你們什么意思!”
寧如鳶可不慣著這些壞毛病,冷聲道:“說狗呢,你激動個什么?”
隨即又看著另一位低頭沉默,神情懨懨的人:
“江云嬈,你是啞巴了嗎,上一次不是還很牙尖嘴利的講了許多道理,今日你不在狀態(tài)啊?”
江云嬈淡聲道:“唉,我只喜歡跟人說話。賢妃,錦妃,早上好啊。”
沈昭昭知道自己家里為大周西境輸送了不少銀錢,自己犯下那么大的錯被查到,皇上都可以包庇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