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身出了壽康宮:“芝蘭,我們走?!?
待江云嬈離開后,趙玉魁連忙走上前扶著趙太后去鳳榻上歇著:“太后,您不必著急,禹王那邊不會出事兒的?!?
趙太后那癡傻眼神不再,恢復(fù)精明來:“吾兒本就是先帝龍嗣,哀家根本不怕裴國公查。
江云嬈這個毒婦,她就是想制造這種輿論讓裴國公懷疑禹王,
好令哀家做了那么多努力以后,還是在請出九龍玉杖的時候失敗了?!?
趙玉魁有些試探的問:“太后娘娘可記得清楚,禹王真是先帝的......”
趙太后喝道:
“怎么就不知道,占兒跟先帝眉宇間那么像,而且哀家是孩子的母親,哀家最清楚這孩子是誰的。
這么多年來,江歸鴻一直是看在哀家與他當(dāng)年的情分上,這江趙兩族才有所瓜葛。
在那江云嬈得寵以后,江歸鴻便已經(jīng)徹底動搖了,
若不是哀家那次私下出宮去見了他,騙他說占兒是他的親骨肉,
恐怕江歸鴻也不會如此玩命兒的,傾盡江家一切財力物力襄助吾兒在北境培植勢力?!?
那段時間,江歸鴻剛好得知江云舟不是自己的親生嫡子,正好在跟自己夫人大鬧。
嫡子對于一個家族多么的重要,且又是長子,自己故意將消息透露給的江歸鴻,
又用裴占的血統(tǒng)欺騙了他,如此,江家才開始突然倒戈。
趙玉魁道:“江家三族傾覆,其余幾族卻還有幾分生氣,現(xiàn)下都往北境聚攏了。
只是太后最近出了這檔子事兒,請出九龍玉杖是不行了,咱們下一步該如何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