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后今日前來尋老夫,到底所為何事?”
趙太后站在府門前,被寒冬風(fēng)雪凍得直抖,可裴國公并沒有要請她進(jìn)去的意思:
“裴國公,哀家是為大周而來。
西境戰(zhàn)禍,朝綱崩塌,皇帝寵愛妖妃,囚禁中書令,越發(fā)沒有皇帝的樣子。
天啟帝已難當(dāng)大任,哀家以為是時候請出九龍玉杖,此乃為大周長遠(yuǎn)計?!?
裴國公雙手交叉的站在府門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廢帝以后,趙太后準(zhǔn)備立誰?是大皇子還是先帝其他子嗣?”
趙太后沒有想到裴國公是如此的直接,她沉住氣道:“大皇子年幼,且天資愚鈍,哀家以為......”
裴國公冷笑一聲:“趙太后以為該立禹王為新帝是吧?”
趙太后神色微愣:“嗯......禹王這幾年在北境是有所建樹,哀家以為倒也可行?!?
裴國公從袖口里的書信攥在手里,眉眼泛著厲色:“趙太后,你算盤珠子都蹦老夫臉上來了!”
趙玉魁將書信拿了過來,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書信,而是話本子,各種黑白小畫,沒幾個字,但通俗易懂。
趙玉魁越看越心虛,手抖著:“太后娘娘倒是也不必看,奴才這就派人去查。”
趙太后將話本子拖過來看,上面的字與畫都在寫趙太后還未入宮前與江歸鴻的風(fēng)流韻事,一夜之間這些東西都被挖了出來。
皇宮野史,向來都是民間百姓最喜歡私下討論的秘聞。
明面上討論的確也是被砍頭的罪過,可這民間百姓茶余飯后說什么,朝廷也沒能力挨家挨戶的去聽。
裴國公道:“你跟江歸鴻的風(fēng)流韻事是在入宮前,先帝都沒說什么,老夫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但先帝駕崩后的這幾年,你們趙家又跟江家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