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與其自己躲躲藏藏逃亡,還不如光明正大的被他放棄。
如此,便能徹底的相忘于江湖。
李文年又道:“只不過這時間......娘娘,您上一次葵水是多久來的?”
裴琰一雙黑眸正幽冷的盯著她,江云嬈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心底盤算一番,這古代的把脈只能診斷有沒有孕,卻不能看出準確的有孕時間。
她心底既然知道了鶴蘭因的良苦用心,那這戲臺子都搭好了,她不能讓人家唱了一半,自己撂挑子走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月前?!?
江云嬈之前受傷沉睡一月才醒來,醒來后的一個月也沒有來葵水,以為是受傷的緣故,所以更沒有放在心上了。
豈料,自己是有孕了。
李文年此刻是更不好說話了,嫻婉儀離開皇上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了,這二人兩個月沒有見面,那這孩子肯定不是皇帝了。
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娘娘腦后的鼓包是淤血不曾化去,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導(dǎo)致的暫時性失憶,臣有化去淤血的方子,只是這藥材不能有孕之人食用。
皇上,您看這......”
裴琰:“退下?!?
冷冰冰的話語,令李文年抱起藥箱子就跑。未幾,耳后開始傳來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聲音。
裴琰怒喝道:“取朕的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