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與皇后一案可有定論?如果沒有,臣妾便沒有理由出去的啊?!?
她站在風(fēng)雪里,淡薄的身子甚至是有些搖曳。
裴琰眼神心疼的看著她,伸手撫摸著她的面頰:“你不用這般懂事的?!?
江云嬈嬌軟烏眸泛起一些水霧掛在眼簾前:
“若臣妾今日就這般出去了,皇上要如何與前朝費盡心思周旋。
這幾日冷宮里傳進來一些消息,說禹王回朝,宮里增兵,臣妾也不愿再添亂了?!?
裴琰漆黑深邃的眉眼凝望著她,始終從不曾放下她的手:
“你跟那些人不一樣?!蓖瑯佣际墙胰耍瑸槭裁床顒e就那樣的大,裴琰不理解。
江云嬈又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瞧皇上的樣子,似乎也不大好。”
裴琰朝她溫柔笑了笑:“無事,年終慣有的大忙一陣。”
他將帶毛的披風(fēng)披在她的肩膀上,強勢的拉著江云嬈從冷宮里走出去,直至走到冷宮宮門,才停下了腳步。
冷宮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禁衛(wèi)軍們舉著火把,噼里啪啦燃燒著,卻不似這火光的一半亮。
歸冥看著這情形,暗覺不好,皇后魏婉瑩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上了,現(xiàn)在魏家隨時都可以變成裴琰手上的一把刀,
若是讓皇后看見了這一幕,那除掉江家必會又走許多彎路。
歸冥一下跪在裴琰的面前,語聲顫抖著:
“皇上三思??!如今是什么關(guān)卡您不清楚嗎,千萬別因情誤事??!”
在歸冥追隨裴琰的這些年里,裴琰從來都是運籌帷幄,心狠且清醒的,做事從來不像如今這般拖泥帶水,優(yōu)柔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