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前朝后宮可能有的變動,是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寧如鳶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我父親......捐出了三分之一的家產(chǎn)?”
她寧府有多富有,寧如鳶自小是知道的,三分之一的家產(chǎn)那得過國庫好幾年的收入啊。
寧如鳶眼眸一紅,想起了自己兩鬢斑白的父親,只覺自己不孝。
江云嬈:“按理說你的確應(yīng)該會出后宮了,但是為何一直拖著我也不明白,估計又有人作亂吧。”
寧如鳶暗恨道:
“上次春棠那個賤人來殺我沒殺成,那一定還會有二次三次,不僅僅是春棠,不想我出冷宮的人多著呢!
只是我寧家已經(jīng)付出了如此多的東西,為何皇上還遲遲不將我接出去?”
說完,她又用帕子捂住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猛烈的喘著氣。
江云嬈定睛的看著她,格外認(rèn)真:
“皇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心底是什么想法我們都猜不到,但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春棠絕不會就此罷手。
但春棠肯定是不敢再來冷宮直接灌你有毒的飯菜了,她一定會找?guī)褪?。?
寧如鳶飛挑的長眸瞇了瞇:“是趙舒盈,春棠那個賤人,不找趙舒盈找誰??!”
江云嬈認(rèn)同她的思路:
“對,我那魚池也被投了毒,有人已經(jīng)手伸到這冷宮里來了。
所以,寧如鳶,你還要和我再合作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