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嫻婉儀封妃的大典,哀家是如何都沒有料到,怎會發(fā)生這般行徑惡劣之事。
她縱使最得皇帝心意,卻也只是個妾室,安能與皇帝的嫡妻,還是大周的皇后起了爭執(zhí)啊?!?
裴琰側眸過去:
“皇后與嫻婉儀到底是因何事出了爭執(zhí),到底又是如何撲了人,現(xiàn)下朕還來得及盤問,
如今最要緊的便是皇后與腹中皇嗣的性命安危,至于旁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趙太后眼睛看了他一眼:“皇帝,若此事真是嫻婉儀干的,你不可能枉顧大周律法吧?”
裴琰:“若是真的,朕決不姑息罪人,若有冤枉,朕也定當一查到底,更不會姑息這背后攪渾水之人?!?
按照江云嬈的性子,會在封妃大典上推人,他心中是疑慮萬千的。
況且自己今日清晨離開海棠山房時,還特意提醒過她,不至于一到了皇后這邊就與人發(fā)生這樣大的爭執(zhí)的。
但他是皇帝,出事的人又是皇后,背后又是魏家,他若是無故偏袒,只會讓事情鬧得更大。
趙太后嘆了一口氣:
“唉,哀家還是啰嗦一句,身為皇帝,行事要公平公正,莫讓魏家與江家都寒了心。
且皇后肚子了,可是皇帝你現(xiàn)下唯一的孩子,這可是嫡子,身份是極為貴重的?!?
裴琰沉聲道:“母后提點的是?!?
直到半夜,魏婉瑩的孩子依舊是沒能生下來。
嬋娟跪在地上,抓著魏婉瑩的手:“皇后娘娘,現(xiàn)下得做決定了??!”
魏婉瑩的那張臉已經(jīng)毫無血色,她蒼白如紙的嘴唇動了動:“產(chǎn)婆呢,產(chǎn)婆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