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這才將那要生氣的眼睛給收了回去:“哦,那便是沒變丑了?!?
裴琰坐在榻邊,認(rèn)真的看著她:
“封妃的詔書已經(jīng)擬好,朕已經(jīng)著人送去皇后行宮,明日按照規(guī)矩,你得先去皇后宮中聽封?!?
江云嬈點了點頭:“好,臣妾知道了?!?
兩人又相互沉默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沉悶。
自那日裴琰醉酒后,中間這幾日其實二人都沒有再見過面,江云嬈覺得怪怪的,裴琰也有些不知道如何來。
今日來了,已是無話可說。
裴琰起身:“那朕先回去了,還有折子沒看完?!?
從前裴琰想要來找他,就算是折子沒有看完,他也會讓福康公公抱著來她宮里,今日這般,多半是心有隔閡。
江云嬈是清楚在梧桐宮發(fā)生了的什么的,裴琰也的確去給她出了氣,可是不知為何,自己心底終究是個疙瘩在那里的。
江云嬈起身怔怔的看著裴琰額背影:“皇上替臣妾出了惡氣,臣妾心底很開心的?!?
裴琰沒有回身,頓在了原處:“嗯?!?
江云嬈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裴琰這是怎么了,或許書信的疑慮解除了,但關(guān)于自己與裴占這個人的疑慮并沒有解除吧。
她欲又止,最終是放棄了,皇帝就不可能徹底的相信一個人的,疑心病就像是皇帝的職業(yè)病一樣,早晚都會存在的。
裴琰停在原處,沒有聽見江云嬈的聲音,抬腳就往外邊走了去,準(zhǔn)備離開海棠山房。
萬茵茵頂著自己的牛腦袋就沖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