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獨(dú)自在碧玉樓里飲了好幾口荔枝酒,清甜順口的瓊漿極好入嘴,不經(jīng)意便多喝了幾口,他命人不準(zhǔn)打擾。
??倒皇帜弥茐兀贿呉?guī)勸道:“皇上少喝些,荔枝酒最是醉人了,后勁大的咧?!?
裴琰將酒壺一把奪了過來繼續(xù)給自己滿上:“沒有之前瑤華殿的好喝,少了玫瑰的香氣?!?
??倒劬ρ杆俚霓D(zhuǎn)著,這又是什么意思啊?
等這嫻婉儀走了,以后這宮里可沒有人會(huì)釀?dòng)忻倒逑銡獾睦笾疲?
“呃,皇上若是喜歡,奴才可以去問問嫻婉儀配方......”
裴琰沒搭理他,起身往外走去,腳步有些虛浮,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倒B忙跟在后邊:“皇上,哎喲,皇上您可得走好咯,別摔著了!”
裴琰只淺聲問了一句:“嫻婉儀去哪里了?”
??倒熘^看了一眼:“婉儀娘娘好像朝著湖邊走去了,皇上可是要奴才喚娘娘過來?”
裴琰抬了手臂:“不必,你們都不用跟著?!?
他走了幾步又回眸吩咐道:“讓歸冥去紫微宮將那封書信取來?!?
話完,他便抬步朝著湖邊走了過去,此刻天色近黃昏,逐漸暗沉了下來,湖邊的波光粼粼的傍晚是極為好看的。
只是那貪杯的果酒一開始不覺得有什么,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
江云嬈就自己一個(gè)人站在湖邊,想著乞巧節(jié)三四日便結(jié)束了,那時(shí)候便是自己離開裴琰,離開大周后宮的時(shí)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