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黛點首:“見到娘娘的。”
他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步下龍臺走到含黛面前:“你可曾與嫻婉儀說過話?”
含黛心驚,但以自己混跡皇宮一段時間的經(jīng)驗來說,皇帝終歸是皇帝,對奴才可沒有什么廢話的。
他這么問,一定帶著背后的目的。
正當(dāng)她揣摩時,裴琰一聲厲吼:“說!”
含黛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腦袋直直打攪:“奴婢......奴婢出了殿門跟娘娘問了安便離去了,不曾語其他?!?
裴琰:“下去吧?!?
含黛退出去以后,裴琰看了一眼??担?
“去問下那日負(fù)責(zé)看守的侍衛(wèi),問問他們那日在殿外,看嫻婉儀離開前都聽見了什么,說了什么?!?
??倒骸笆??!?
不是才說了要晾著人家嗎,怎么又開始問起這些小事來了?
皇上真是口是心非,??倒D(zhuǎn)身的時候都癟了癟嘴。
次日午膳時分,??倒M(jìn)來稟報:
“皇上,那日值守的侍衛(wèi)奴才已經(jīng)去盤問過了。
兩個侍衛(wèi)都統(tǒng)一說,含黛姑姑自偏殿承寵而出,出來遇見嫻婉儀僅說了幾句話,便趕去梳妝更衣了?!?
裴琰鷹隼一般的眸光打了過來:“承寵而出?”
??倒c了點頭:
“是,那侍衛(wèi)形容道,說含黛衣衫不整,發(fā)髻松散,面容倦怠......從偏殿皇上這處承完寵后出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