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摳著自己的手指:“呃......臣妾想著就讓皇上不操心了,讓那女子自行了斷了便是最好。”
裴琰站起身,居高臨下垂眸凝望她,語聲低沉又帶著一股迫人額強勢:“朕的女人,生與死皆由朕說了算?!?
江云嬈舔了舔唇,不敢再接話了?;实酃皇腔实?,怎能與尋常男子一般對待,她就不該對皇帝抱有這不該有的幻想。
漱玉宮。
淑妃趙舒盈靠在美人榻上,陰笑著:“寧如鳶那個腦子里只有情情愛愛的蠢材,果然,還是中計了。”
玉芍站在一側,給趙舒盈摘了新送來的櫻桃遞到她嘴邊:
“娘娘好計謀,這次一石二鳥之計,定能除去宮里兩大禍患。”
趙舒盈接過那顆瑩潤剔透的櫻桃放在陽光底下照了照,光的陰影正好打在她左眼之上顯得格外詭異:
“前些年有寧如鳶做寵妃,現(xiàn)在寧如鳶又開始掌權,宮里又出了一個得皇上極為偏愛的嫻婉儀。
本宮求不得寵愛也求不得權力,二者之間,本宮總得求一樣吧?!?
玉芍在一旁寬慰著:
“娘娘莫要太過憂心,畢竟您還有太后娘娘在后面撐著呢。皇上雖不召娘娘侍寢,但偶爾也會過來坐坐,皇上心里還是顧念著娘娘的。”
趙舒盈苦笑道:
“玉芍啊玉芍,你就別安慰本宮了。
本宮自入宮起,就從未執(zhí)念于帝王心。人心本就是這世上最不可能的東西。
還不如權力攥在手里最為舒適,況且本宮是趙家女,要為家族在大周的榮耀而戰(zhàn)?!?
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魏淑瑩占據(jù)著的后位。求之多年而不得,徐徐圖謀之,終有一日,她能將后位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