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本宮禁足期間,是有些難辦。”
含黛面容上的笑意散了三分:
“沒關(guān)系的皇后娘娘,還有一個多月呢,奴婢倒是也不著急。
若不能獻(xiàn)舞博得皇上青睞,那也就算了了,只是耽誤了皇后娘娘與魏家家主的事情,奴婢就是有些愧疚了?!?
魏婉瑩眉眼沉了沉,這個含黛說話柔中帶剛,還在這兒可以提醒自己,若是不盡快提拔她上去,耽誤了魏家的事情可就不是她的責(zé)任了。
嬋娟厲色道:
“含黛你先回了吧,沒事兒別來鳳儀宮,省得被皇上的人疑心。
你的事情,皇后娘娘心底肯定是有數(shù)的,不用你一個奴婢在這兒提醒!”
含黛勾了勾身子,連忙跪下雙膝:
“皇后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就是太想報答魏家的恩情了!”
魏婉瑩懷有身孕后,身子時常倦怠,她為了腹中皇嗣康健到也會壓一壓脾氣,
“罷了,你退下吧,本宮乏了?!?
含黛走后,魏婉瑩的臉色黑了下來:
“父親送入宮中的人想來也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的,只是這個含黛的野心巨大,本宮不知道將她扶持上去以后,未來能否乖順的為本宮所用。”
嬋娟扶著魏皇后從鎏金鳳椅上站了起來:
“皇后娘娘不必過于憂慮,含黛說到底也是魏家遠(yuǎn)房的一個庶女,她全家人的姓名可都捏在娘娘您的手里呢,不用過多擔(dān)憂?!?
魏婉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