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低聲道:
“皇上的意思是,咱們可以以舞會友。
趁著暹羅國國君是個舞癡,只要大周在舞蹈上勝過暹羅,這暹羅國君便會高看大周一眼,剿匪一事也會更好洽談。”
寧如鳶:“那絕代舞姬送入后宮了怎么辦,本宮可只關(guān)心這個!”
春棠扶額:“娘娘,您就快些答應(yīng)皇上,說您知道了?!?
寧如鳶從天元宮出來,坐上鳳輦回宮,正好看見含黛鬼鬼祟祟的從天元宮出去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了。
她目光遠(yuǎn)眺著:
“皇上宮里的那個新面孔瞧著是真不老實啊,春棠,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她。一個天元宮茶房的宮女,不好好在茶房待著,四處亂竄個什么!”
春棠領(lǐng)命,帶了幾個小太監(jiān)將含黛給捉了過來,幾個耳光就扇了去:“說,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含黛被沒來由的掌摑給打得分不清楚方向,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貴妃娘娘,奴婢是想去御花園采摘一些可以入茶的花給皇上泡茶喝,奴婢不知道做錯了什么,請娘娘明?!?
江云嬈休息了幾日,腳踝的腫已經(jīng)徹底削下去了。
趁著春光大好來御花園看看花兒怎么開,鳥兒怎么飛的,正路過御花園時,剛好就撞見了這一幕。
“花吟,你看看這宮女的心眼兒可真是多吶?!彼裏o奈的搖了搖頭,只覺這含黛不簡單。
花吟怔愣著:“是嗎?奴婢沒聽出來個什么啊?!?
江云嬈虛了虛眸:
“這宮女一會兒受著傷回去,鐵定不經(jīng)意的去告寧如鳶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