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徐嬌嬌想撲進(jìn)裴鈺的懷中,訴說今日的委屈,讓丈夫給自己撐腰。
可那粗魯?shù)钠抛哟笳仆鞁蓩尚厍耙坏?,直接將她揮開。
“臭婊子!當(dāng)著我們家姑娘的面就要勾引她男人,真是下賤東西!”
徐嬌嬌被羞辱得面紅耳赤,可憐巴巴地看著裴鈺。
“相公,你快和他們說說,我和你是拜了天地的夫妻,才不是她們口中的外室!”
裴鈺面色沉如水地看著她,“嬌嬌,你先進(jìn)屋去看看毅兒。”
“相公,你......”徐嬌嬌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為什么不直接說清楚!
“好了!”裴鈺打斷她的話,看向徐嬌嬌的目光也沒了往日里的柔和,他似是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大步走到了馬車前行了一禮。
“讓縣主煩心,是裴鈺的不是。我會盡快處理好這對母子,給縣主一個交代?!?
徐嬌嬌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看著她的丈夫忽略自己,走到馬車邊,用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語氣和車內(nèi)的人說話。
“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必須將此事處理好,莫要丟了我的顏面!”馬車內(nèi)的聲音道。
“是,裴鈺一定處理好此事,不會影響我們兩家的婚事,更不會駁了縣主的臉面。”
徐嬌嬌兩耳嗡鳴,那和同福巷格格不入的馬車什么時(shí)候走的,她不記得了。耳邊都是兒子拉著裴鈺叫“爹”的聲音,還有京城的冷風(fēng)吹得她耳蝸嗡嗡,一時(shí)間有點(diǎn)聽不清外面的聲音。
“阿爹,縣主母親今日好嚇人!”
“毅兒不怕,縣主母親之前不是還給你買過糖人嗎?”
徐嬌嬌兩耳嗡鳴,原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私下都和她們見過面了。她被完全蒙在鼓里,她成了別人口中人人喊打的“外室”!
“爹爹,院子里都被砸壞了,今晚我們睡哪里??!嗚嗚嗚,都是娘親的錯,她要是不給你當(dāng)外室,今天就不會被人打爛家里了!”
“毅兒不哭,說的什么傻話,沒有你娘,哪來的你?”
裴鈺又哄了裴毅幾句,讓他回屋去了。等到孩子進(jìn)了屋,裴鈺才走到徐嬌嬌面前,拉過她的手,輕聲哄道:“今日讓你受委屈了。”
徐嬌嬌滿腔的委屈想要訴說,可裴鈺方才的態(tài)度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對方的身份連裴鈺都要對她低聲下氣,她就是有委屈也要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可她咽不下去啊!她以為自己能等來丈夫?yàn)樽约赫詾槟芟此⒌裟悄氂械呐K名,可裴鈺什么都不說,間接坐實(shí)了她是外室的事實(shí)!
“相公,我只問你一句,我是你的妻對不對?我才不是她們口中的外室,我是你的正妻!我們的婚事在漠北有那么多人見證,我們也在漠北的衙門里登記過的呀!你為什么不告訴外面那些人,為我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