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書的指控,我早有預(yù)料。
只是沒想到,他會借著此事來推到我身上。
不。
這還真是個好機會。
聽聞秦書此,不少人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面面相覷,眼中盡是懷疑之色。
我好整以暇地坐著,始終云淡風(fēng)輕,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史正思看向我,沉聲道:
“裴大人,這你要怎么說?”
我雙手一攤,十足疑惑:
“與我有關(guān)?”
“你是說我下毒意圖害了大軍?”
“可是,我又能從中獲得什么好處?”
一連串的反問叫秦書臉色一僵。
為了自保,他眼珠子狂轉(zhuǎn),拼命想著:
“這、這定然是有好處的......”
“就比如說,將士吃了中毒的粟米,戰(zhàn)時、戰(zhàn)時突然失利,那我軍就敗了,黨項不就贏了?”
他聲音尖銳,徒然興奮起來:
“所以你便是那黨項細作!”
“還有嗎?”
我差點笑出聲,繼續(xù)反問他。
冬日里,他額頭冷汗涔涔,卻順著下巴滑落:
“還有、還有你心里一直記恨沈?qū)④?,看不慣她一個女人站的位置比你高!”
又來了。
針對沈晚舟,一直拿她是個女人來說事。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中嗤笑。
可這理由卻叫不少人眼神一動。
畢竟說我是黨項細作一說,有些荒唐,可要是說我記恨沈晚舟......
不少人默默點頭,也是有點道理的。
史正思冷聲道:
“裴云程,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問他,語氣驚疑:
“大人難道只聽取他片面之?”
聞,史正思一頓:“自然不是?!?
“真相如何,還是要叫大理寺之人好生細查一番?!?
“黃大人,有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