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緊,看著今日剛送來的急報,口中念道:“......西夏攻破了邊城益州,殺了我軍三千余人?”
一旁得知消息的兵部同僚或難以置信,或憤恨出聲:“當(dāng)真是趁火打劫,何其可惡!”
這話說得不錯!
如今陳國與黨項作戰(zhàn),一時不備,竟然叫它給偷襲了。
隔日朝堂上還因此發(fā)生了爭執(zhí)。
有人覺得西夏不足為懼,只要恐嚇威脅一番便好。
也有人覺得西夏這背后定有預(yù)謀,主張攻打西夏,可若是如此,對抗黨項那邊的兵力定然要分出一部分。
一時間兩方爭執(zhí)不休。
太后默默聽著,一連問了鄭太傅、張鈞等好幾位大臣的意見。
他們兩人以為西夏定然心有不軌,或趁火打劫也好,或另有籌謀也罷,陳國將士定然不能讓其放肆叫囂。
太后默然,而后直接下了命令:“西夏此舉無疑是挑釁我國,便派出大軍好生懲戒,以震國威?!?
想到什么,她轉(zhuǎn)頭看向陳嘉瑞:
“皇上,您看如何?”
他穿著龍袍,努力沉聲,一臉肅穆:“朕以為,太后所極是?!?
如此,舉兵攻伐西夏的旨意便立馬頒布下去。
而掌兵之人,正是距離益州最近、年輕時曾攻退西夏的李立都督。
對此,大家毫無異議。
回去后,兵部因此事好生忙碌了一番。
直到辰時,我才回去。
鄭沅芷見我今日神情似有些不對勁,關(guān)心道:“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世事唏噓,如白云蒼狗,往昔安穩(wěn)轉(zhuǎn)瞬間動蕩。”
鄭沅芷一笑:“人生在世,起起落落,不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