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相思一窒,猛抬頭瞪著他,氣呼呼的,“你會不會說話?”
“……”傅寒江頓時收了嬉皮笑臉,吱吱唔唔,“我開玩笑的。”
盛相思秀眉豎起,“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
睫毛震顫著,“君君還沒找到,你要是再出點什么……”
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松開他,驀地背過了身去。
“相思!”
傅寒江著急了,這玩笑是開的不恰當(dāng),“對不起,我錯了!是我沒沒分寸!”
“……”盛相思依舊背對著他,沒看他,氣悶的道,“快起來吧。”
“哦,呃……”
傅寒江剛應(yīng)了聲,剛一動,瞬時眉頭緊鎖,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盛相思聽著他的聲音不大對,慌忙轉(zhuǎn)過身來,見他還在那里躺著。
“怎么了?”
“相思?!备岛欀迹瑩u了搖頭,“不是我不想起來,我是起不來?!?
怎么會?
盛相思一聽,慌了神。該不是摔下來時,傷著胳膊腿了?
“哦,好?!?
過來挽著他的胳膊,要扶他起來。
“撐著我點,起來!”
“呃,等,等……”
傅寒江驀地的扣住她的胳膊,痛苦的直搖頭,開口艱難,“相思,別……別動?!?
“嗯?”
盛相思這會兒看清楚了,他的臉色很難看。
這樣的臉色,她之前也有見過……是他腦子里的血塊壓迫神經(jīng)時!
可是,這會兒,怎么會?
“我不動……”
盛相思不敢亂動,“二哥,你傷著哪兒了?是胳膊,腿?”
“不是……”傅寒江搖了搖頭,他的四肢,活動還是自如的。
“是……”
傅寒江著實是很痛,皺著眉,說話很艱難,斷斷續(xù)續(xù),“后,后背……有,有東西?!?
剛才掉下來時,似乎是扎到了什么東西。
疼的他半天都沒緩過來,只能在這里躺著。
“是什么?。俊?
“不知道……”傅寒江皺眉搖頭,“像是金屬一類的……”
“二哥!”
盛相思突然搭住他的肩膀,“有血!”
剛才她沒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看,傅寒江的沖鋒衣外套上,陰暗潮濕的,隱隱散發(fā)著鐵銹味。
“不行!”皺眉直搖頭,“你得起來!”
這么躺著,壓迫出血會越來越嚴(yán)重!
“來!”
盛相思面朝著他,雙手伸向他腰間,對著他道,“摟著我的肩膀,試試看,能不能起來?”
隨即摟住了他的腰身,雙手在他腰后扣在了一起。
“?”
抬眸疑惑的看著他,催促道,“別愣著??!”
“哦?!?
傅寒江喉結(jié)滾了滾,按照她說的,抬起胳膊,搭在了她肩上。
“靠近點!要不然使不上勁?!?
“好?!备岛饝?yīng)著,嗓子眼干澀的厲害。
“來,一起數(shù)數(shù)……”
“一一,二二,三三!”
“起來!”
“嗯……呃!”
一鼓作氣,傅寒江借著相思的力,終于坐了起來,慣性作用力下,險些把她給撲倒。
“二哥!”
盛相思咬牙撐住了,雙手本能的搭在他的后背上,摸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
“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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