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盛相思安心了。
…
吃過東西,傅寒江攬著相思,上樓回房。
“……”盛相思嘆了口氣,她靠著男人,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幾乎都被他給分擔(dān)了。
“怎么嘆氣?”
如今傅寒江對相思,那是草木皆兵,連她皺一皺眉都擔(dān)心。
“不舒服?”
“不是?!?
盛相思搖搖頭,又嘆了口氣,“就是覺得,好累。說不上來的累。”
和平時忙碌后,那種累不一樣。
“好像提不上什么勁。”
才走這么兩步,她就想躺下了。
傅寒江聽著,心道,這應(yīng)該就是之前醫(yī)生說的,神經(jīng)損傷的癥狀。
“你是太累了,好好睡一覺?!?
“嗯?!?
回了房,傅寒江去浴室放了水,放了舒緩安神的精油,伺侯相思泡了澡。
再給她吹了頭發(fā),抱出來,放在床上。
摸摸她蓬松柔軟的黑發(fā),“好了,現(xiàn)在可以睡了。”
“嗯?!笔⑾嗨純墒肿ブ蛔?,乖順的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了眼。
“你先睡?!?
傅寒江道,“我去一下書房,處理點(diǎn)事?!?
“好?!彼龥]攔著。
不用問也知道,他這兩天,為了她的事,耽誤了不少時間。
陸氏那邊,一定是堆積了不少事。
傅寒江起身,出了房門,去到書房。
他先是處理了些公事,而后,臨出去前,給蘇行止打了個電話。
“是我?!?
“九爺,您吩咐。”
傅寒江把錄音發(fā)送給了他,“你聽聽看,聽完了,我們再聊?!?
“好的?!?
隨即,蘇行止聽完了錄音。
給傅寒江回了過來,“九爺?!?
“說吧。這錄音,作用大嗎?”
“是……”
蘇行止道,“錄音不能作為直接證據(jù),但是能夠成為佐證的??扇绻?,只有這一段錄音,作用并不大?!?
“?”傅寒江蹙了眉,“說詳細(xì)點(diǎn)。”
“是這樣……錄音里,姚樂怡雖然是親口說了,是她指使的,但是,口說無憑……”
“警方正式問詢時,她完全可以掀翻這段話,說自已當(dāng)時是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并且,是跟認(rèn)識的人胡說八道,是不犯法的。
“除非……”
蘇行止如實(shí)道,“有人證物證,能夠證明,她不是在胡說?!?
傅寒江聽完,心中有數(shù)。
“我知道了,明天一早,你過來一趟……今晚你怎么跟我說的,原原本本再跟相思說一遍?!?
“好的?!?
掛了電話,收了手機(jī),出了書房門,回到主臥。
怕吵醒相思,他進(jìn)門時輕手輕腳的,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但是,床上卻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是相思在翻身?
傅寒江緩步走近,聽到了相思的聲音,“你忙完了?”
“忙完了?!彼诖惭刈?,“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笔⑾嗨紦u搖頭,“是我自已睡不著?!?
傅寒江打開了床頭燈。
燈光下,盛相思拉著被頭,眼皮耷拉著,已經(jīng)很困的樣子。
這樣,還睡不著?
從他剛才出去,到現(xiàn)在回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我的眼睛很累?!?
盛相思打著哈欠,淚水直飚,“可是,閉上眼,就是睡不著?!?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