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之前,她不許傅寒江在家里抽煙的緣故。
“這……”
虞湛南很是羞愧,朝著相思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嗎?需不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
盛相思笑著搖頭,這會兒,她已經(jīng)緩過來了。
“別聽歡喜夸大其詞,我是有些敏感,但沒有那夸張,已經(jīng)沒事了?!?
見她確實不咳了,虞湛南放下心來,“真是對不起,以后我會注意。”
從清吧出來,虞湛南提出要送盛相思。
“不用了。”盛相思笑著拒絕了,“我朋友在車上等我?!?
這朋友指的是慕云。
“那好?!庇菡磕蠜]再堅持,“到家之后,和歡喜說一聲?!?
“好,湛男哥再見,歡喜白白。”
“嗯,白白。”
盛相思轉(zhuǎn)身,去往街對面。
“哥。”
虞歡喜挽著虞湛南的胳膊,等著代駕把車開出來,“相思的事,你多費心啊,別讓她虧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女兒,挺不容易的。”
“放心。”
虞湛南頷首,微皺了眉,“她和那位陸總……婚事真取消了?”
前陣子,不是鬧得沸沸揚揚?
整個上流圈子,都知道,陸家新來的繼承人,要和他的前妻兼少時戀人破鏡重圓了。
“這還有假?”
虞歡喜點點頭,哼哼道,“這位陸總啊,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他對相思的感情不假,但他羈絆太多。反正,我是支持相思的,她覺得開心最重要?!?
人生短短三萬多天,就該開心隨性的活。
“結(jié)婚還是分開,都不是目的,開心才是……”
虞湛南靜靜聽著,默默點頭,“嗯,說的對?!?
當(dāng)晚,回到家里。
虞湛南拎著公文包,去到書房,把盛相思交給他的文件袋取出來,放進(jìn)保險柜里鎖好。
而后,才回房。
換衣服時,從西服口袋里摸出了半包煙和一支火機。
微微怔住,眸光斂了斂。
沉默片刻,把火機放進(jìn)了抽屜里,而后,把那半包煙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
…
回到江溪路。
車子開進(jìn)院門,停在樓前。
“相思,你先下車?!蹦皆频溃拔胰グ衍囃5杰噹??!?
因著盛相思的要求,慕云對她改了稱呼,不再稱呼她盛小姐。
“嗯,好?!?
盛相思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
慕云把車開走,她轉(zhuǎn)身往里走。
突然,鬼使神差的,盛相思回頭朝著院門口跑去,匆匆拉開了院門。
院門口空蕩蕩的,沒有人,也沒有車。
盛相思皺了眉,自嘲的笑笑,她在想什么?怎么會覺得,有人在跟著她?
搖搖頭,關(guān)上院門,返身回去。
拐了兩個彎的路口,傅寒江在車后座上坐著,心臟跳動的厲害。
差一點,差一點……相思就要發(fā)現(xiàn)他了!
他也知道,自己鬼鬼祟祟的,早一趟晚一趟往這里跑,活像個變態(tài)的偷窺狂!
可是,怎么辦?
思念如野草,在他心上瘋狂生長!
拔不掉,也燒不死。
“呃?!?
太陽穴隱隱抽痛,傅寒江咬牙悶哼,從口袋里掏出藥瓶,倒了一粒出來,塞進(jìn)嘴里,干吞下去。
往后一靠,閉上眼,等著這股勁慢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