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盛相思把白冉送回了公司。
治療結(jié)束,她還需要上班。
“到了?!?
車子停下,盛相思把白冉送進了公司大門,看著她還有些泛紅的眼眶。
勸慰道,“好好工作,別再想了……不是你的錯?!?
“嗯。”
白冉努力揚出抹笑,“我進去了。”
“好?!?
…
隔天。
晚上九點。
盛相思哄睡著了君君,回到房里,準備收拾歇下。
這個時間,傅寒江還沒回來。他最近早上要去醫(yī)院,晚上回來的自然就晚了。
她已經(jīng)習慣了,并不過問。
而后,白冉的電話打來。
“相思,有時間嗎?想約你,喝酒?!?
“好啊?!?
盛相思沒多想,一口答應(yīng)了。她也挺煩的,借酒消愁,很合她的心意。
兩人約在了榆莢洞的酒吧,她到的時候,白冉已經(jīng)把單子點好了。
“坐?!?
“不醉不歸?!?
“一為定?!?
看著兩人推杯換盞,慕云悄摸摸的給傅寒江發(fā)去了信息。
九爺,盛小姐出來喝酒了。
順便,發(fā)了張照片過去,還有定位。
傅寒江很快回復(fù)。
知道了,我忙完過去接她。
白冉是先到的,這會兒已經(jīng)喝的舌頭有些大了。
“你說……”
她抱著酒瓶子,下頜抵在瓶口,搖頭晃腦,“要是那晚上,姚樂怡沒有走錯房間,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幸福?”
“嗯!”
盛相思點著頭。
她酒量不如白冉,喝得少,但已經(jīng)暈乎乎了。
“要是,那晚,她沒有走錯房間……我大概,就不會去費城了?!?
兩人對視一眼,哭著笑了,惺惺相惜。
白冉的手機響起,她迷迷糊糊的劃開接了。
“喂?”
“喂?”那端,是個陌生的聲音,“請問,是白冉女士嗎?”
“是,我是,請問哪位?有什么事嗎?”
“這里是市立一院,請問你是司正澤的家屬嗎?”
“不是……是!”白冉腦子清醒了幾分,“他怎么了?”
“他割腕自殺了!現(xiàn)在急診搶救!”
“??!”
白冉大驚,倏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馬上趕過去!”
掛了電話,臉色蒼白如紙。
“相思!”
不需要盛相思問,緊握住她的手,淚水涌出來,“阿澤他,割腕了!”
天!
盛相思酒意也散了,忙拉住她,“快!別愣著了!去醫(yī)院吧!”
“嗯!”
坐著陸家的車,立即趕去了市立一院。
車子停在醫(yī)院廣場,先讓盛相思和白冉下車,慕云隨即給傅寒江發(fā)了信息。
九爺,盛小姐來了醫(yī)院。是白冉的前夫出了事,您別擔心。
這邊,白冉下了車,跌跌撞撞的,往急診中心跑去。
“冉冉,慢點!”盛相思緊跟在她身后,突然,眸光一滯。
“大哥?!?
白冉不及反應(yīng),就被人給攔腰抱住了。
“來醫(yī)院做什么?”
傅寒川垂眸看著懷里的人,他剛從外科樓出來,正準備去白恭禮家,卻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