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略僵硬的站在門口,正反省著。
“那就這樣,再聊……”
盛相思一抬眸,看到了他,和虞歡喜道了聲晚安,結(jié)束了通話。
放下手機(jī),站了起來。
“忙完了?”
走向傅寒江時,面上還帶著笑意。
傅寒江心頭一松,相思挺高興的,那看來,他沒犯錯。
“嗯?!?
他點點頭。
剛才容崢來了,他們倆在書房里處理了些公事?!叭輱樢呀?jīng)走了?!?
盛相思點點頭,又問道,“藥喝了沒?”
“喝過了?!?
“張嘴,我聞聞。”
“啊……”傅寒江微微彎下腰,乖乖的張開嘴。
“嗯。”盛相思皺了皺眉,聞到股濃郁的藥味,確認(rèn)他是喝過了。
傅寒江有些好奇,握住她的手,“心情很好?”
“是啊。”
盛相思笑著點了點頭。
一個是弟弟,一個是最好的朋友,都是非常好的人,他們要是真成了,她怎么能不高興?
“這么高興,是有什么好事么?”傅寒江攬著她的腰,兩人面對著面。
盛相思依偎著他的胸膛,點了點他的心口,“不告訴你?!?
“嗯?”傅寒江挑了挑眉,“有小秘密哦?”
“是啊。”
盛相思嘴角深陷,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下,“是歡喜的事,現(xiàn)在還不方便告訴你?!?
她沒有那種隨便把好友的事,拿出來和人分享的習(xí)慣。即便,是她的愛人。
歡喜和承志之間,八字還沒一撇,萬一要是不成呢?
實在沒有必要在這時候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哦?!?
聞,傅寒江也沒了興趣,他沒有那種打探老婆和閨蜜私房話的習(xí)慣。
小姐妹們嘛,有些話是不愿意讓丈夫知道的。
“那我不問了?!?
傅寒江摟著相思的腰身,低下頭來,慢慢湊近。
“哎……”
盛相思笑著,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睨了他一眼,嗔笑道。
“想干什么?剛喝過藥,嘴巴那么苦,可別想親我!”
“我漱過口,不苦了,還吃了果脯,現(xiàn)在嘴里可甜了,不信,你嘗嘗?”
低頭,作勢要強(qiáng)吻。
“我才不信!”
盛相思笑著推開他的臉,她的腰肢無比柔軟,幾乎要從后落地了。
傅寒江沒能得逞,倒覺得腰酸了?!鞍眩∥疫@腰……”
“哈哈!”
盛相思趁勢,推開他,“你跟我比腰上的功夫?那不是自不量力?我那二十年的舞,是白跳么?”
得意的笑著,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別跑??!”
傅寒江看著她的背影,笑意濃濃。
自從姚樂怡走了之后,相思果真慢慢好起來了,真好……
“一起洗啊!”
邁開步子,追進(jìn)了浴室里。
毛玻璃上,印出兩道人影。
“你出去,我不跟你一起洗!我先洗!啊……”
“你剛才是不是說,我腰上的功夫不好,嗯?我腰上的功夫好不好,你不清楚?”
“清楚!清楚的??!你厲害的啊!”
“哼!現(xiàn)在這么說,晚了!”
男人故作發(fā)狠的道,“必須用行動,一洗我的‘冤屈’!”
…
工作日,白冉收到條司正澤的信息。
冉冉,你有些東西落在家里了,你什么時候方便,我給你捎過去?東西?白冉想不到她落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