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秀彤?”立時皺了眉,“你蹲在這兒干什么?”
“我……”
喬秀彤見她一臉戒備,忙往后退了一步,直擺手,“你放心,我不是來鬧事的!這樣,我不靠近你!說話也不會大聲的!君君在家里,我知道的。”
盛相思疑惑更深。
她什么時候見過喬秀彤如此謹(jǐn)小慎微,近乎討好的樣子?
皺著眉催促,“什么事?快說吧!”
“我說,是家里的超市……”
昨晚剛得知的消息,有批海鮮供貨出現(xiàn)了問題。超市和很多餐廳、商家都有合作。
一旦這個缺口補(bǔ)不上,勢必對雙方都會造成重大損失。
“這么大的損失……”
喬秀彤愁眉苦臉,“只怕要關(guān)不少家連鎖店?!?
這還是最基本的,隨之而來的還有信譽(yù)受損,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合作方等著要解約。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喬秀彤滿眼焦灼,“思來想去,我也只有厚著臉皮來求你了!”
“?”盛相思愕然,“求我?”
“是……”
喬秀彤訕笑著,她的臉皮,也著實是厚。
要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從親姐姐手上搶走姐夫!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恨透了我,我的死活,你不會在乎,可是,承志呢?”
她道,“承志可是拿你當(dāng)親姐姐的!給君君捐骨髓,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現(xiàn)在遇到困難了,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忍心袖手旁觀、見死不救么?”
“……”
盛相思靜靜聽著,眉心漸漸攏起。
對齊家,對喬秀彤,她的確是恨之入骨!即便他們流落街頭,她也不會同情心軟。
但是,她得承認(rèn),齊承志是喬秀彤的一張王牌。
只是,她不理解,“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來求我?我能幫什么忙?”
“你是不能……”
見她沒有把話說死,喬秀彤一喜。
“但是,傅二爺……陸九爺,他可以?。£懠夷阒赖陌??”
因著傅寒江的關(guān)系,盛相思多少了解一些。
陸家產(chǎn)業(yè)鏈鋪得極大,最負(fù)盛名的,是金融和物流,陸鶴卿頂著金融和物流大亨的名號縱橫商界已經(jīng)五十多年。
“只要陸九爺一句話,用他手上的物流線,我們的危機(jī),就能迎刃而解了??!”
喬秀彤急切的道,“相思,你幫幫承志!陸九爺?shù)囊痪湓?,也不過是你的一句話而已!”
一句話而已?
盛相思無力又無奈。
怎么偏偏,又是傅寒江?
皺著眉,極緩的搖了搖頭,“這事,我?guī)筒涣嗣??!?
“什么?”喬秀彤大驚,不敢相信,“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說什么???我不是讓你幫我,是讓你幫承志??!”
“我說了,我?guī)筒簧厦?。?
抬頭一看,方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大概是看到她在和喬秀彤說話,安靜的等在一旁。
盛相思朝她點點頭,“小諾,我們走。”
“哎,好?!?
“相思!盛相思!”
喬秀彤發(fā)急,緊追上去,“你不能不管承志??!你聽見沒有?”
她是又氣又急,眼看著盛相思不肯答應(yīng),又露了本性。
“承志為了這事,愁得昨晚一夜沒睡,東奔西走!他拿你當(dāng)親姐姐,你就只是利用他嗎?盛相思,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
“咔!”
柏元洲今天不知道第幾次喊咔了,難得對著盛相思動了怒。
“不對!情緒完全不對!是要你表現(xiàn)傷心,不是發(fā)呆??!傷心和發(fā)呆,你分不清楚嗎?”
“對不起……”
盛相思低著頭,抿著唇一直道歉。
“先休息會兒!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好!”
“好的,柏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