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微怔,不明所以。
“對(duì)!一定是你!”
忽而,傅寒川扯扯唇,笑開來,“是你和相思串通好了!幫著白冉!把她藏了起來!是不是?”
“大哥……”
傅寒江愕然。
是因?yàn)樯洗嗡麕桶兹降氖隆蟾绮艜?huì)這么說。
可是,傅寒江皺眉搖頭,“我沒有……”
“別玩了?。 ?
傅寒川不信,喉結(jié)劇烈滾動(dòng),赤紅的眼底迸出根根紅血絲。
胸廓?jiǎng)×移鸱按蟾缜竽?!快跟我說實(shí)話!白冉?jīng)]有出事!是你把她藏起來了!說?。 ?
“大哥……”
傅寒江也很希望事實(shí)是這樣,但是,他不得不搖頭。
“我沒有,這次……真的沒有!”
“??!”
瞬時(shí),傅寒川眸光凝滯,仿佛有些遲鈍,“不可能……”
而后,情緒再度亢奮起來。
“你胡說!不是你藏起來!那她去哪兒了????她不可能出事的,絕對(duì)不可能!”
“大哥!”
眼看著兄長(zhǎng)情緒異常,游走在崩潰的邊緣,傅寒江不能再由著他,看了眼祁肆。
“還愣著干什么?叫你的人來!把大哥帶上去!”
“我看你們誰敢?”傅寒川叫囂著。
此刻的他,像是頭暴怒的雄獅,也像個(gè)一碰就會(huì)碎的泡沫。
極致的憤怒,極致的哀傷……
“大少!得罪了!”
祁肆招來保鏢,把傅寒川團(tuán)團(tuán)圍住。
“呃!”
傅寒川被擊暈,而后,被撈上了岸。
車上,盛相思目見他們上來,立即下車,跑了過來。
渾身濕漉漉的傅寒江在吩咐底下人,“把大少帶進(jìn)車?yán)铮Q身衣服!”
“是!”
一轉(zhuǎn)身,看到了相思。
盛相思手里拿著條大毛巾,墊著腳給他兜頭包住,“你也換身衣服吧?!?
他的車?yán)镆恢笔怯蟹艂溆靡路摹?
“好?!?
傅寒江沒敢碰她,“我渾身都是涼的,就不抱你了……陪我上車?”
“嗯?!?
盛相思?jí)褐鄣椎臐褚?,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后備箱拿了干凈衣物,遞給傅寒江,再把車中間的擋板給搖了下來。
他換衣服的時(shí)侯,盛相思始終低著頭,沒有看他。
知道她心里難受,傅寒江嘗試著逗她,“怎么不看我?我對(duì)你,已經(jīng)沒有吸引力了?”
“……”
盛相思抬起頭,他才看到她紅腫著的、盛記淚水的雙眼。
“相思?!?
傅寒江心疼不已,張開雙臂抱住她。
下頜輕輕摩挲著她的腦袋,“對(duì)不起,我不該逗你?!?
“不……”
盛相思趴在他懷里,哽咽著,“是我對(duì)不起,我對(duì)不起白冉,對(duì)不起大哥……”
一旦開口,淚水決堤般,洶涌而出。
“是我?。∠拿仁菦_著我!她想要害的是我!可是,她靠近不了我!才會(huì)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白冉……”
心如刀絞。
痛不欲生。
“是我連累了白冉!是我害的大哥這樣……是我害了他們!啊……”
她在他懷里淚流成河,抖若篩糠。
即便是在她最艱苦的那些年,她也不曾如此悲傷無助!
那個(gè)時(shí)侯,苦的是她自已,大不了一了百了,可這一次……
白冉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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