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肆答應(yīng)著去了。
很快,又回來了。
“大少?!逼钏恋?,“司正澤人目前不在江城,昨晚去了海城。”
傅寒川一聽,陰沉的冷笑,越發(fā)篤定,“就是他!”
是他拐走了冉冉和元寶!
傅寒川眸色漆黑如墨,翻滾著戾氣,“拐帶我的人?祁肆!”
薄唇緊繃著,喉骨震動。
“找到他人!冉冉和元寶,一定和他在一起!”
“是!”
…
沒多會兒,祁肆帶來了新的消息,“大少,剛剛查到,白小姐帶著元寶,飛去了明尼蘇達(dá)!”
明尼蘇達(dá)?
傅寒川瞇起眼,白冉的母親,不就是在明尼蘇達(dá)?白冉去找她母親了?
“幾點鐘的航班?”
“凌晨六點。”
現(xiàn)在是十點。
已經(jīng)過去四個小時。
那么,白冉和元寶母子倆,此刻正在九萬英尺的高空,已然距離他千百萬里之遙!
“司正澤呢?”
“他還在海城,我們的人,已經(jīng)找到他了。”
傅寒川默然。
也就是說,他沒和白冉母子在一起。
“大少?!逼钏劣谑菃柕?,“那司正澤,還要帶回來嗎?”
“自然?!?
傅寒川面上表情不改,“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系?!?
或許,這是司正澤的障眼法。
安排白冉和元寶先飛去明尼蘇達(dá),而后,他等段時間再過去和他們匯合。
為的,是讓人懷疑不到他的身上!
“是?!?
祁肆聽著,是有道理。
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大少,這個司正澤,有這么大能耐嗎?”
傅寒川蹙了眉。
的確。
能把人從獅子灣悄無聲息的帶走,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除了司正澤,還有誰?
“他是怎么辦到的,抓到他,就能知道了!”
“是!”
…
天色暗下來。
盛相思下了戲,匆匆趕往獅子灣。
在門口時,遇見了傅寒江,他也是才剛到。
“進(jìn)去吧?!备岛兆∠嗨嫉氖郑瑺恐煌ㄟM(jìn)到里面。
“來了?”
傅寒川在沙發(fā)上坐著,朝弟弟妹妹點點頭,隨手一指。“坐吧。”
長嘆口氣,搖著頭。
“其實你們不用過來的?!?
他知道弟弟妹妹是關(guān)心他,“大哥謝謝你們了……”
話音未落,玄關(guān)處傳來動靜。
“司先生,請吧?!笔瞧钏?。
“放開!”司正澤怒喝,“我自已會走!”
聲音近了。
祁肆帶著司正澤,到了他們面前,“大少、二少,相思小姐?!?
“嗯?!?
傅寒川一貫溫和的眼神,此刻鋒利如刀。
精準(zhǔn)的落在司正澤身上,“說說吧,你是怎么拐走我的人的?”
“什么?”
司正澤完全聽不懂,“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剛被祁肆給松開,活動了下肩膀,怒視著傅寒川,“你綁我過來干什么?姓傅的,你這是妨礙人身自由!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讓!”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哼。
傅寒川勾唇,削薄的冷笑,眉眼淡掃,眼神示意祁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