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教的哦?!?
“媽媽辛苦了?!?
傅寒江看向盛相思,盛相思淡淡笑著,“來了?!?
神色平靜,好像他們之間從沒有起過爭執(zhí)。
不論他們之間如何,當著君君的面,都默契的保持友好的表象。
“嗯。”傅寒江頷首,他今天來,也和君君有關(guān)。
他拿起身邊的文件袋,遞給了相思。
“這是什么?”盛相思疑惑著接過。
“是學校的資料。”
傅寒江解釋道。
君君的身體在逐步康復中,按照寧康的意思,兩年內(nèi)沒有排異反應,那就是完全治愈了。
另外,半年后如果沒有異常,就能正常上學了。
他道:“這些,是江城幾所私立學校的資料。”
建校時間有早有晚,涵蓋了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的教育階段。
“君君入學,就讓她從中班念起?!?
盛相思愣了下,“會不會跟不上?”
私立學校雖然沒有升學壓力,但是學生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行的是精英教育,要學的東西非常多,壓力一點不小。
“不會。”
傅寒江搖搖頭,“太小的孩子,本身也學不了什么,何況,就算學不好也無所謂。君君愿意,就另外請補課老師,不愿意就隨她?!?
“這樣也行?!?
在君君的教育問題上,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這些學校都不錯,你再看看,這些學校,你更喜歡哪個?”
“好……對了。”盛相思想起來,“大哥的兒子元寶,是在哪個學校?”
“喏,這個?!?
傅寒江在其中一份資料上點了點,淺笑道,“君君和元寶一起也不錯,元寶是哥哥,能照顧妹妹?!?
“傅先生,相思,君君,吃飯啦?!?
正商量著,許春過來叫他們吃飯了。
“好。”傅寒江伸手,把君君抱了起來,“走咯,吃飯了!”
這一抱,感覺君君又重了不少。
忍不住笑了,“君寶長大了。”
“君君有好好吃飯噠!”
“真乖!”
吃過飯,許春帶著君君去洗澡了。
盛相思看了眼傅寒江,主動道,“我們下去說吧?!?
他今天來,肯定不只是為了君君的學校,想必是‘那件事’有了結(jié)果。
在家里說,怕是會起爭執(zhí),嚇著君君就不好了。
“好?!备岛靼姿囊馑?,同意了。
于是,兩人一起下到樓下。
“說吧?!笔⑾嗨急е觳?,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
傅寒江薄唇輕啟,眉頭已然不自覺的皺起。
漸漸加深。
“目前,還沒有找到佐證,能證明張揚說的話……”
“這就是你查出來的結(jié)果?跟沒查有區(qū)別?”盛相思笑了笑,唇角雖有揚起的弧度但是不見溫度。
輕點著頭,“不算意外,意料之中?!?
“相思?”傅寒江心頭陡然一沉,“你不相信我?”
“傅寒江?!?
盛相思笑意斂去,凌厲的目光掃向他,不答反問,“這就是你說的,你和姚樂怡了斷了?哈哈……”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直搖頭,“挺有意思的。你說你,何必費這么大的勁?我上次不是說了,要護著她,大可以直接點?!?
“我沒有!”
傅寒江慌了神,只覺得百口莫辯。
“張揚的話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是事實!”
“呵?!笔⑾嗨驾p笑著,聳聳肩,“你急什么?知道嗎?你越是著急,在我看來,就越可笑?!?
“相思?!?
傅寒江瞳眸驀地一緊,“我認識了樂怡十幾年,總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人沒有證據(jù)的話,就給她定罪!”
“不能么?”
盛相思瞪著他,異常激動,“我說是她,就是她!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