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傅寒江夾著煙,指指盛相思的右手,“她的手傷了,趕緊帶她去醫(yī)院吧。”
“什么?”
聞,鐘霈大驚。
慌忙看向盛相思,這一看,一咬牙,懊惱的拍了拍額頭,“我真是……該死!”
居然沒看到相思的手受傷了!
“別!”
盛相思慌忙拽住他,這有什么值得自責(zé)的?
“我看看。”
鐘霈怕弄疼了她,伸出手,又不敢碰,“傷著哪兒了?怎么傷的?嚴(yán)重嗎?”
“喏……”
盛相思舉著右手,遞到他跟前,“玻璃割的,不嚴(yán)重的……”
“怎么會不嚴(yán)重?流了這么多血……”
“啊?!?
大概是鐘霈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盛相思輕呼了一聲。
嚇得鐘霈臉都白了,“還說不嚴(yán)重?得趕緊去醫(yī)院!”
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胳膊,“走吧,慢點(diǎn)……我扶著你?!?
轉(zhuǎn)身的瞬間,鐘霈猛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傅寒江,“傅二哥,謝謝你,我現(xiàn)在得……”
“知道了?!?
沒等他說完,傅寒江揮揮手,“趕緊去吧。”
相思的手要緊。
“那傅二哥,我們就先走了——相思,走吧?!?
而盛相思,自從鐘霈來了之后,就沒再看他一眼,直到此刻離開。
盯著他們的背影,傅寒江自嘲的笑了。
不肯給他看,不許他碰,倒是會對著鐘霈撒嬌……
“咳!”
突然,一口煙嗆到了嗓子眼。
“咳咳!”
頓時,嗆咳不止,嗆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
人失意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
醫(yī)院。
醫(yī)生看過后,確認(rèn)盛相思的手沒有大礙,殘余的玻璃纖維也都取出來了。
包扎后,開了點(diǎn)口服藥帶回去,按時服用就行。
回去的路上,鐘霈才有空問起今晚的事?!俺隽耸裁词??你的手怎么會傷著的?”
盛相思捧著受傷的手,沒敢說實話。
被人輕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想了想道,“我和劇組的人一起吃飯,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撿碎片時,割破的。”
是意外,不是有事發(fā)生。
鐘霈松了口氣,又問起傅寒江,“那是怎么會遇上傅二哥的?”
“不清楚?!?
盛相思搖搖頭,“我出來時,剛好遇到他,他應(yīng)該和你一樣,是來這里吃飯的吧?!?
來山海城談生意的人何其多?
“嗯,應(yīng)該是。”
鐘霈這才徹底放心,他還以為,是傅寒江沒死心,又去糾纏相思。
不是就好。
鐘霈一直把盛相思送到了公寓門口,“相思。”
“嗯?”盛相思微怔,他是想要進(jìn)去坐坐嗎?
“相思,你受傷了,我這么說很抱歉,但是……”鐘霈彎起唇角,眼底亮晶晶的,看得出的喜悅。
他沒忍住,脫口道。
“我很高興?!?
“?”盛相思訝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鐘霈垂眸看著她,眼簾上映照著她的模樣,“因為,你先遇見了傅二哥,可是,你沒跟他走,卻給我打了電話……”
“相思,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