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程,你當(dāng)真厭惡他。”
我咽下口中的辯解之:
“......不管怎樣,今日多謝你出手相助。以后我會好生報答你的。”
“不必了,只是順路。我也不需要報答。”
隨即,氣氛陷入一片沉默。
耳邊聽到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她道:“來人了?!?
說罷,她一甩衣袍,瀟灑轉(zhuǎn)身離去。
等到范野衍帶人過來時,我早已平復(fù)過來,甚至還能打趣他:“要是再晚點,我真尸骨無存了?!?
范野衍跑得氣喘吁吁,臉色慘白:“你還笑,這可是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
“那殺手呢?”
我擺擺手:“跑了?!?
“跑了?”他神色一凜,“你這段時間出門多帶些護衛(wèi),別一個人單獨出去?!?
“好。”
范野衍同樣問我是否知道是什么人派來的兇手?
我猶豫片刻,終是沉默地搖頭。
這種事情叫范野衍知道,只能徒增憂慮罷了。
這樣想著,我便沒有說出口。
至于陳嘉佑為何做得如此明目張膽,不過是向我挑釁罷了。
我還記得他那時看我的眼神,冰冷至極。
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
這件事上報京兆伊后,徹查一番,意料之中地毫無結(jié)果,最后不了了之。
第二日我便向范野衍辭行。
他驚疑不定:“有賊人暗中害你,你怎么還敢獨自出去?”
“范府雖小,可也有家丁、護衛(wèi),至少能震懾宵小之徒?!?
“你放心,我與一友人約在江南見面,路上跟著鏢師同行,不必擔(dān)憂?!?
我好說歹說,他終是同意讓我離開,只是:“記得每月回我書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