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百姓竊竊私語,聲音壓得很低。
我走在前頭,沒聽到他們說了什么。
只是不用聽,光看這群人的神情也能猜到幾分。
有人贊同,自然也有人覺得不好。
我心知肚明。
將海崖村之人帶回縣衙之后,我不做猶豫,直接對他們做出處置。
提出人祭之人,直接當場杖殺。
消息放出去后,一時間惹得不少人心生懼意,就算心中真的有那么一點意思,也不敢了。
與此同時,我還叫人發(fā)布告示,說是河道改動不易,要那些地勢較低,易遭受水患沖擊的村子搬遷至其他地勢較高之處。
且若有需要,縣衙會出錢出力相助。
我待在書房里,心中一直思索著一事。
嶺南一地水系交雜,若是要改河道,還需與其他縣令私下溝通一番,或許......
我眉頭一沉,抬頭看向窗外。
此時正值午間,可天色卻陰沉得很。
或許,我該適當向周邊縣令求助?
這念頭剛在腦中一閃而過,就聽到外頭有人腳步匆匆地跑來:
“大人!大人!”
衙差神色有些微妙道:“大人,外頭有人說,他、他可以幫您處理水患一事。”
我見他這副模樣,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了?”
“只是那人、那人有些......”
他撓撓頭,猶豫道:“是個流民打扮的老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是這手上有沒有本事,一試便知,瞧那人神情篤定的模樣,小人也不知......”
聞,我了然。
“先把他請進來再說?!?
“是。”
我到大堂里頭去等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主動來縣衙,表明能夠處理水患一事之人。
只希望這人別叫我失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