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戚依云對韓三千問道。
"不要緊,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他要是真敢動手,我們大不了就跑快點。"韓三千笑著道。
兩人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前走的時候,戚依云負(fù)后的雙手,悄悄做了一個手勢。
"難道就只能跑嗎?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怕打架吧。"戚依云笑著說道。
韓三千理所當(dāng)然的點著頭,說道:"難道你忘了我的名號是什么嗎,怎么敢跟人動手打架呢?"
戚依云笑了笑不再說話。他和拳場的關(guān)系那么深,卻要刻意的隱藏這一點,跟她的人生軌跡實在是太像了,這讓戚依云越發(fā)的覺得韓三千和她是同類人。
都說同類相惜,戚依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進(jìn)了一家商場之后,韓三千發(fā)現(xiàn)跟蹤的那人已經(jīng)消失了,或許只是常郎想知道他們在干嘛而已,也就不再多想,而且那些富二代天馬行空的想法,也不是他能夠隨隨便便猜測得出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行了。
給戚依云重新配了一副眼鏡,當(dāng)然是韓三千掏錢,雖然不便宜,但也就是一些渣渣而已。
隨后兩人又一起去吃了飯才回酒店,王茂到了飯點,還特意給韓三千打了電話,過頭的熱情讓韓三千感覺都快承受不住了。
當(dāng)天深夜,常郎和竇唯兩人從酒吧里出來,沒有把竇唯灌醉的常郎有些不甘心,本來還以為今晚可以去酒店共度良宵。現(xiàn)在看來,只能把竇唯送回家了。
兩人剛上車,車后座就被人打開,一個人快速的坐進(jìn)了車?yán)铩?
"哥們,你他媽上錯車了吧,趕緊滾下去。"常郎心情本來就不好,再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沒有好語氣。
后座那人陰暗的表情帶著一絲冷笑,一柄明晃晃的匕首伸到了常郎的脖子前。
"開車。"
常郎嚇得渾身一顫,而竇唯第一時間就想下車開溜。但是被那人一把拽住了頭發(fā)。
"再想跑,我殺了你。"那人冷聲說道。
"大……大哥,你別亂來,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都給你。"常郎驚慌失措的說道,對方帶著帽子,看不清臉,但是聲音卻讓常郎在酷暑中感受到了一絲寒意,他知道,這個悍匪絕沒有開玩笑。
"開車,我說走哪就走哪,不然幫你脖子開口。"那人說道。
"好,好好好,大哥你手別抖,我開車可能有些顛簸,你可得小心點啊。"常郎聲音顫抖的提醒道。
隨著他的指令,車開往了富陽市郊區(qū),沒有路燈的荒野一片漆黑,常郎幾乎快要嚇尿了。
竇唯早就已經(jīng)面色慘白。她沒遇過搶劫,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停車。"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那人說道。
常郎踩下剎車,把車穩(wěn)穩(wěn)的停住之后,說道:"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要是看上這個女人,隨便拿去玩都行。"
聽到這話,竇唯雖然已經(jīng)四肢發(fā)軟,但阻止不了她對常郎發(fā)怒,厚道:"常郎,你在說什么,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竇唯,少他媽廢話,這位大哥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常郎為了保命,哪還在乎竇唯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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