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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柳月如一襲艷麗宮裝,風(fēng)姿妖嬈躺在軟塌上。
一聽聞皇上出城,便猶如花蝴蝶一般撲了出去,侯在回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上。
今日剛她以此設(shè)計蘇瀾出宮,不想皇上便出城了。
回想起自己的計劃,柳月如笑得一臉惡毒。
就算皇上將蘇瀾帶回來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殘花敗柳!
她就不信,皇上會要那賤人!
“青禾,本宮今日美不美?!绷氯绲靡鈸P(yáng)眉,風(fēng)姿入骨扶了扶發(fā)髻,滿臉志在必得。
青禾諂媚扶住她,“娘娘風(fēng)姿傲骨,哪是皇后娘娘所能比擬的?”
“今日皇上見到娘娘,必定對娘娘心生垂憐。”
是啊,蘇瀾那賤人算什么東西!
只有她才配站在皇上身邊!
想到這里,柳月如又瞥了眼自己被白布包裹的手。
眼底狠光乍現(xiàn),“賤人,本宮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夜色撩人,殘風(fēng)撩動她艷麗的宮裝,襯托出她扭曲的面容。
楚煜一路抱著蘇瀾下了馬車進(jìn)宮,剛走到御花園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皇上!”
柳月如雙眸一轉(zhuǎn),就被眼前風(fēng)姿傲骨的男人,引得臉頰發(fā)熱。
她面容嬌媚,雙眸含水,一副勾人及了的模樣。
但卻在觸及他懷中的女人時,猛的僵硬的臉色。
如此風(fēng)姿偉岸的男人,本就應(yīng)該的她的,憑什么被蘇瀾那賤人霸占!
她按壓了口怒氣,見楚煜面色陰沉不定,頓時聯(lián)想到什么。
楚楚可憐道,“皇上,臣妾在此恭候多時?!?
“聽聞皇后娘娘被捋走失了清白,臣妾深感惶恐?!?
被捋失去了清白?
蘇瀾睡眼惺忪,夜風(fēng)拂面打在她臉上格外的舒適。
她舒展了動作就要起身下來,卻被他抱得越緊了。
“哦?愛妃何以見得?”
男人不怒反笑,那宛若妖孽的面容在月光下更顯風(fēng)華。
柳月如急忙哽咽道,“臣妾得知衛(wèi)夫人病重,欲出宮探望,誰知姑祖母來信,才知姐姐并未回府,并……并目睹姐姐被毀了清白。”
說完,她似又滿臉自責(zé),“這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若臣妾與皇后娘娘一同回府,必定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還請皇上,念在與娘娘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遷怒娘娘。娘娘也是無辜的。”
那一番辭鑿鑿,真情流露為她著想的模樣,無一不坐實(shí)了她被毀了清白。
“柳充容這話可笑,本宮竟不知何時被毀了清白?”蘇瀾頓時也忍不住了。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娘娘被毀了清白傷心,但也不能蒙騙皇上啊!”
柳月如睥睨了眼男人懷中的女人,不怕死的污蔑道,“若你如實(shí)道來,皇上一定會對娘娘網(wǎng)開一面的。”
話一脫口,楚煜臉頰肉眼可見的變得陰郁可怖。
柳月如心底一喜,再接再厲開口,“難道娘娘還要欺瞞皇上不成?如今六宮皆知娘娘出宮被捋失了清白?!?
“若此事傳入朝堂,豈非將皇上置于不義之地?!?
她雙哭得可憐及了,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但話語中無一不將蘇瀾推入風(fēng)口浪尖,逼迫楚煜懲戒她!
“呵!”
蘇瀾面無表情冷笑一聲。
她還沒去找她興師問罪,柳月如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