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工錢方面也不會少。
不過她平日里樂善好施,自然不在意工錢幾何。
范南喬倒是認真思考了一會,語氣頗為驚奇:“我去做女夫子教書識字?。康故菑奈聪脒^......”
范野衍鼓勵她:“反正今日閑來無事,況且志遠夫人也在,若有什么事,說得也方便?!?
她看向我和范野衍,點頭應(yīng)好。
“我知道兩位哥哥是想著我做點事,省得每日還記著以往之事,郁結(jié)于心。裴大哥盛情相邀,我怎么會不同意呢?”
“只是我并未真正教過書,還需好好準備一番?!?
聞,范野衍笑道:“你肯定行的。我還記得你自幼便愛看書,三歲時看不懂字,也跟著爹拿著本書胡亂翻著......”
他話語一僵,急忙換個話題:“那藥堂什么時候開門?”
“據(jù)說還要一個月?!?
范南喬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我便早些準備起來。”
說罷,她匆匆起身離去了。
范野衍看著她的背影,難掩失笑:“她這是有了事兒做,重新有了斗志?!?
“小時候,她也要強得很。我不瞞你,那時我賺錢抄書,她見我辛苦,便每日私下練習(xí),說要和我一起分擔?!?
范野衍神色落寞,陷入沉思:“那么小的人兒,趁我不在時,拿著樹枝鴨毛練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雙手都生繭了。我那時便想著,她都如此努力了,我作為兄長,怎么能不更努力些?”
我愣了一下,這次才明白過來:
“原來你那時抄書,竟是南喬和你一起寫的?難怪我見你寫得又快又好,心里以為你定是十分刻苦,半夜睡不著時便受你激勵,翻身起來讀書。”
說罷,我和范野衍相視一笑。
十多年的情誼,盡在心照不宣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