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家里驅(qū)逐出國,他從天之驕子變?yōu)榕c輪椅相伴。
想到這,陸夕惜只覺胸口壓著一塊大石,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
手攥了又攥,她啞聲開口:“我才跟著劇團回國,等會就給今宜打電話……”
靳越舟打斷她:“打算留幾天?”
陸夕惜摸不準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是留的久了,會礙他的眼惹他煩嗎?
也是,他應(yīng)該很不想見自己,總不可能是希望她多留幾天。
陸夕惜再三斟酌,掐著手心開口:“劇院演出結(jié)束后,等今宜婚禮結(jié)束再走吧?!?
靳越舟收回目光淡淡“嗯”了聲。
然后他看了眼手表,說:“推我去到劇院門口?!?
靳越舟這人從小獨斷狠厲,京城這個圈子里確實很少有人敢忤逆他。
就像當初她害得他雙腿受傷,從此只能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