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全國大賽的前一天,許藝得到了參賽的選手名單。
整個江城大部分設(shè)計師都參賽了,競爭壓力很大。
z雜志那邊也派出了得力干將前往帝京參加比賽。
陣仗很大,許藝喝了一點酒給自已打氣。
秦墨玉和周芷茵這會兒也在家里準備,雖然比賽在即,但始終也沒有放松警惕。
國內(nèi)水分大,所以要想拿到公平的名次非常難,帝京那邊的設(shè)計行業(yè)比江城成熟多了,當然,水也很深。
就連宋晏明都說了水深,想必是深得不得了,十有八九有內(nèi)定的名額。
要是不想辦法帶下節(jié)奏,引起網(wǎng)友的爭論,引起觀眾的質(zhì)疑,很有可能就會被資方蒙混過關(guān)。
許藝和周芷茵以及秦墨玉三人都商量好了,這次不是為了發(fā)揮出最好的水平,是要想辦法,用自已的作品帶動觀眾的情緒打破這個內(nèi)幕。
能打破內(nèi)幕的,只有許許多多,成千上萬的人。
一旦輿論給到了,資方也只能改變原本的計劃,跟著觀眾的帶動來走,要么,以后在帝京的比賽就很難繼續(xù)進行下去了,沒有觀眾喜歡看提前就定好結(jié)局的比賽。
許藝喝了一點酒,暈乎乎的,回到自已工作的房間繼續(xù)畫圖。
她和宋晏明單獨住在他們的小天地里,不被任何人打擾。
畫著畫著,宋晏明進來給她遞了一份點心,解解酒。
許藝抱著宋晏明:“回去吧,我想團團和圓圓了?!?
宋晏明:“你之前說,走的前一天是我們的二人世界,”
許藝微醺,臉上也泛著微醺的紅潤,“是嗎,我說了?”
“說了。”
宋晏明略微有些不高興,承諾的事轉(zhuǎn)頭就忘。
他都想打她了。
許藝:“我不記得了,還是一家人在一起吧?!?
宋晏明臉上已經(jīng)有明顯不爽了,他低頭,橫抱著許藝穿過一片書架區(qū),將她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微微醉酒的許藝最好玩。
他低頭,嘗到了她口中的酒味,親了沒幾下,許藝開始哼哼唧唧,將他推開了一點:“要回家的,明天我就要走了,圓圓那那么小,團團……嗯……”
宋晏明沒給她繼續(xù)往下說的機會。
好一會兒,許藝的衣服已經(jīng)沒有了,她護著自已:“還是回家吧,回家我安……”
他抓著她的腿:“不行,先讓?!?
許藝鬧著要回家,越是這樣,宋晏明越是不能記足她,“先聽我的?!?
“宋晏明,你色狼……”
一句色狼,讓他有點哭笑不得,平時好多時侯都是她主動,他都沒這么說過她。
他也不管不顧了,“色狼就色狼,我無所謂?!?
“不要嘛……”
許藝喊不要,還沒說出下面的話,宋晏明親吻她,許藝也沒時間再說點別的什么了。
他總是知道怎么讓她愉快,忘乎所以。
結(jié)束后,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許藝昏昏沉沉的從床上坐起來。
宋晏明的手從她背后伸去,到她胸前。
嫩嫩的,白白的,軟軟的,散發(fā)著一股香氣。
這種香味別人聞不到,只有他能聞到。
許藝:“我去畫圖……我要比別人更加努力,勤能補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