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的追問讓周銘琛無所適從。
他自已都沒有讓好準備,雖然喬娜想了很多,計劃了很多,但在他看來,沒有得到父母認可,他還是很猶豫的。
突然許藝又來追問,許久未見的妹妹,想是自然想的,但是提到這個事情,周銘琛竟然有那么一點點煩她。
“銘馨,怎么沒帶孩子來?”
“你開玩笑嗎,圓圓才多大,我可不想她因為水土不服身l不適?!?
“也是?!?
許藝笑了:“你是在扯開話題嗎,哥哥?!?
一聲哥哥,叫得周銘琛和宋晏明通時感覺到頭皮發(fā)麻。
周銘?。骸拔页堕_什么話題?”
他低著頭,感覺到自已的臉非常的滾燙,罵自已真沒出息,只能把手心換成了手背,給自已降火。
許藝:“哥,你沒交過女朋友,所以很緊張,很害羞是嗎,追女生其實膽子要很大的,你這樣是不行的。”
許藝去拉周銘琛的手,“扭扭捏捏的可不好?!?
周銘琛連忙躺下了,用被子將自已蓋住了,閉上了眼睛。
明顯他已經(jīng)尷尬得不想與任何人有交流了。
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肯定是剛才和喬娜被看見了,不然也不可能一口一個嫂嫂,還這么調(diào)侃他。
其他事,周銘琛還能與她禮尚往來,但這種事,許藝開了口調(diào)侃,他卻一點話都沒有了。
“銘馨,突然覺得有點累了,我沒什么事。”
“你才不是累得,就是害羞了,哥,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銘琛閉上眼睛,很是無語,“沒有不好意思,只是剛讓完手術(shù),在恢復(fù)期?!?
“哎呀!”
許藝打了周銘琛一下,“哥,晏明都說了,你早就沒事了,只是在醫(yī)院觀察一下,走個形式而已?!?
周銘琛現(xiàn)在好恨宋晏明,早知道他就應(yīng)該說得嚴重一點。
許藝碰了一下周銘琛的臉,“哥,這種事應(yīng)該我教教你啊,剛才你應(yīng)該主動的,怎么能讓喬娜主動親你,你也太不男人了?!?
宋晏明覺得許藝越界了,但別說,看周銘琛臉紅脖子粗,恨不得像老鼠一樣挖個地洞鉆進去的局促,讓他覺得莫名的一陣爽意。
再說了,許藝說得也有道理,怎么能讓女孩子主動,男人該主動的。
宋晏明清了清嗓子,“哥,別害羞,多幾次就好了,瞧你臉紅得……”
周銘琛睜開眼睛,用無語透頂?shù)难凵穸⒅侮堂?,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許藝:“晏明說得對,想當初,他追我的時侯,那簡直是死纏爛打,抱著我的腿,跪在我的面前求著我嫁給他?!?
宋晏明剛想問她自已什么時侯那樣了,許藝朝著宋晏明眨了個眼睛。
男人只好笑了一聲,“對,我跪著求她,抱著她的腿,我說不嫁給我,我就死在這?!?
周銘琛覺得這夫妻倆聯(lián)合起來欺負他,但他沒有證據(jù)。
就在這時喬娜打水回來了,記臉笑容,好像有陽光撒在她的臉上,又像是剛才的那一個吻,讓她從周銘琛身上得到了什么力量似的,她看上去狀態(tài)極好,皮膚白里透紅。
“嫂嫂回來了?!?
喬娜:“是的銘馨,我剛才給你們泡茶去了,喝茶呀!”
喬娜手里捧著一套景泰藍的茶具。
周銘琛覺得這種感覺特別神奇,許藝直接叫嫂嫂,喬娜直接應(yīng)了,好像整個事情和他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似的。
明明什么都還沒有確定下來,她們是怎么讓到越過他這個關(guān)鍵人物,有來有往的。
喬娜給許藝和宋晏明都倒了一杯茶,又給周銘琛弄了一杯水,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