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不語,許藝問他,“是知道我想你了?”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你不想我嗎?”
“我想聽你說想我?!?
宋晏明搖頭,不說,許藝只好扣上自已的衣服,“那我不給你看了?!?
“別,露出來給我看!”
外頭看不出里頭在干什么,宋晏明拉開許藝的衣服,露出香肩,許藝剛坐起來一點,被男人一口咬在了肩膀的位置。
許藝哼哼了一聲,摸著他的腦袋,“宋晏明,周銘琛可能還沒走,被他看到了你就完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干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哪來的。”
許藝臉紅,他將她摟在懷里,“他只會嫉妒,因為他是個可憐的單身狗?!?
許藝笑得合不攏嘴,“剛才你聽見了嗎,喬娜好像說很喜歡他?!?
“聽見了,眼光不好。”
“你不許這么說,周銘琛長得挺好看的?!?
許藝有些不高興了,“他長得很像我爸爸。”
“那好吧,不說他了。”
車內(nèi)瘋狂,車外也瘋狂,對面就是帝京的一個很有名的景點,紅墻朱瓦,向人們訴說著過宮殿過去的輝煌。
許藝洗完澡出來,男人正坐在窗邊忙工作。
看她穿的單薄,起身將外套蓋上去,“冷……”
“有暖氣,你傻呀!”
許藝踮腳又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我們明天會早起嗎?”
“你想去哪里?”
宋晏明是許藝肚子里的蛔蟲,因為他來了,所以許藝不著急回海城了,而是想在帝京多玩幾天再走。
當(dāng)晚她就給周芷茵發(fā)了信息。
接到信息的周芷茵不停的搖頭,女人,真是說變就變。
宋晏明問許藝,“說,想去看升國旗?”
“想,你不想嗎?”
“你想那就去?!?
許藝機械式的點頭,“去?!?
“可是人很多,你一個孕婦,確定嗎?”
“確定,有你陪著我什么也不怕,我是第一次來帝京?!?
許藝說著又問宋晏明,”你是第一次來嗎?“
“不是第一次?!?
“那我的第一次就等于給你了。”
宋晏明從喉嚨里輕輕的嗯了一聲,“以前來過,是應(yīng)酬,我也沒看過升國旗,所以我也是第一次去看?!?
他抱著許藝坐在他的身上,和許藝一起欣賞著帝京的夜色,“我的第一次也給你?!?
男人的話充記著磁性,在這一刻有一種鼓舞人心的力量。
許藝笑著看他,“那我們今晚……”
“不行。”
宋晏明說到讓到,親親抱抱可以,那個一定不可以,他抱著許藝,“睡吧,我哄著你睡,明早帶你一起去?!?
許藝定了個鬧鐘,不過她的鬧鐘到了第二天早上,只把宋晏明鬧醒了。
鬧鐘在響,男人起身了,許藝還在睡。
“許藝……許藝……”
喊了兩聲沒動靜,宋晏明只好起身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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