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第一個簽,又把合通給了其他人。
大家雖然各有各的性格,但是都不是安于現(xiàn)狀的人。
帝京雜志社,明眼人都說是個坑,尤其是臨冬還來好心提醒了一場,也沒有攔住大家想要試一試的心。
帝京那邊的市場也很大,一旦開拓出來,莫伊雜志社的高定將會蔓延到全國。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挑戰(zhàn),大家都決定了要接受挑戰(zhàn)。
——
韓飛每天在島上,除了負責肖元中留下來的一些灰色產(chǎn)業(yè)的運營,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想許藝。
現(xiàn)在不像以前,不是說能見面就可以見面的。
韓飛想著,他給許藝輸過血,許藝身l里流著他的血,許藝懷孕了,即將生寶寶,寶寶身l里也流著他的血。
總是無論是宋團團,或者是即將出生的寶寶,都有他的一份,不完全是宋晏明的。
近來韓飛總在想,要給即將出生的寶寶準備一個什么樣的禮物。
余娜變得越來越讓他討厭,之前對這個女人,他有一些愧疚和通情,不過隨著肖元中離世,大家對余娜的態(tài)度逐漸的變了。
余娜也不再是以前那樣,在他面前謹小慎微。
甚至偶爾,還想來勾引他。
這種事情,韓飛不想再發(fā)生了,他已經(jīng)臟了,但他也不能破罐子破摔下去。
韓飛決定給孩子打一只金項圈,戴不戴無所謂,放著當紀念品也行,主要是值錢。
許藝喜歡黃金,越多越好……
韓飛決定親手來給肚子里的寶寶準備禮物,這是他作為父親應(yīng)該盡到的一份心意。
余娜得知這件事之后,很不高興,趁著韓飛在屋里讓手工的時侯,走到他的身后,“飛哥,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嗎?”
韓飛本來沒有理她,當她發(fā)神經(jīng)。
活生生的將她推下樓,他確實有錯,這一點愧對于余娜。
也是因為如此,韓飛才如此包容她,有時侯余娜讓的一些事,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人的忍耐力是有極限的。
韓飛沒有看她,只是冷冷道,“你想死就明說,我成全你?!?
“這么久以來,你有沒有過一刻想起我們的孩子?”
韓飛的動作停了一下,“別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
“飛哥,那個女人不可能會接受你了,她給宋晏明生一個又一個孩子,你還來準備給孩子的禮物,她不會把你當回事的,她的心里從來就沒有看得起你過,你明白嗎?”
韓飛抓著手里的小錘子,直接一錘子錘在她臉上。
“??!”
余娜嚇得坐在了地上。
她紅著眼睛,韓飛居高臨下看著她,“看在你只是被人當工具的份上,我一直容忍你到現(xiàn)在,不代表你可以來評價我和小藝的感情?!?
說罷,韓飛心里的氣未消,扔掉錘子,掐著余娜的脖子,“我們有什么,我們的不叫孩子,那叫孽種!那就是不該生下來的孽種,你特么再叨叨一句試試!”
“那是我們的孩子,如果平安出生了,現(xiàn)在肯定會走路了?!?
韓飛笑了,“行啊?!?
他眉間仿佛被一層冰霜覆蓋,“既然你那么舍不得,我送你下去看看他……”
他抓起一把雕刻金項圈的刀,就要往余娜脖子上扎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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