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低頭看她,“什么?”
“嗯?”
許藝將臉別開,“其實下次還是要注意?!?
“好,我肯定注意的,好點了嗎?”
“好多了?!?
許藝主動扛下這個責任,自然少不了被蔣青約談。
晚飯后蔣青戴著眼鏡,深夜留下她在客廳里聊天。
“許藝啊,媽媽覺得你一直是個很懂事的孩子,知道自已要什么?!?
孩子,她都這么大了,只有蔣青當她是個孩子。
“前些年你奶奶去世,我答應(yīng)過她要好好照顧你,你爸爸媽媽走得早,你在世界上只有你奶奶一個親人,我答應(yīng)了要帶你回江城,從那一刻我對你就有責任。”
“你喜歡晏明,你自作主張……算了,總之我今天想告訴你,別把男人看得太重,女人也要有自已的思想的,這種事情,還是要學會克制自已?!?
也不知道聽了多久,許藝羞得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紅著臉聽,只有點頭的份。
等到蔣青跟她談完話,許藝已經(jīng)是記臉通紅。
關(guān)上房門,宋晏明坐在床頭看書。
男人一件白色上衣,黑色短褲,像是刻意等她,見她進來隨即合上書。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
許藝乖乖的躺在他身旁。
“你剛才在我媽面前叫我什么?”
許藝怔了怔,“哥哥……”
“以后不許這么喊。”
“為什么,你不是也……”
“我是我。”
“那我還是我呢,就要這么喊,哥哥,哥,??!”
許藝被他壓在床上,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她的睡衣被突然翻身弄出了皺褶,許藝不安的垂著頭,“家里人多,你別這樣?!?
“我看看你的傷?!?
“宋晏明!”
醫(yī)生說了,三到五天就好了,宋晏明急不可耐。
他的一只手輕而易舉掌握她兩只,許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小臉紅紅的試圖掙脫開,隨后男人的一個動作讓她徹底不敢動了,只能咬著唇不讓自已出聲。
他呼吸急促了些,根本沒看她的傷口,雙眼帶著幾分慍色。
許藝收緊雙腿,想要踢開他,被他封住了嘴唇。
宋晏明平時挺好的,以前壓根兒也看不出是這種人。
許藝咬著唇?jīng)]讓自已出聲,男人看了看自已的手指,隨后笑了。
許藝側(cè)過臉,一腳將他踢下床,扯過被子將自已包裹住。
“晏明,怎么了?”
蔣青來到門口,敲了敲門。
“沒事,不小心?!?
許藝嚇得差點躲進衣柜里,總之是沒臉見人了。
宋晏明起身,居高臨下的將被子掀開,“踢我?”
他拉被子,許藝拼命的裹,他再拉,許藝再裹……
宋晏明只好用被子將她團團抱住,一把抱起來,“玩是吧?玩?zhèn)€夠?!?
“是你先欺負人的。”
“我那是疼你?!?
“我可以拒絕嗎?”
“給你的你還不高興?”
“那我上次給你臭豆腐你還不高興呢。”許藝委屈巴巴的反駁道。
她被宋晏明包得手腳全都不能動,像個團子。
“是你先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