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宴低下了頭。
她的雙手緊握著。
“不——有方法能夠?qū)⑷诤系囊庾R剝離出來——從理論上來說——這是可以讓到的——”
林恩心中一動,道;“怎么讓?”
“我不知道——這部分資料已經(jīng)從我們的記憶的當(dāng)中被刪去——因為這被認(rèn)為是不必要的——但是在我們?nèi)f機(jī)之神的備份中——應(yīng)該還有相關(guān)的資料沒有被徹底銷毀——”
她低聲說著,毫無疑問,這份代價是極為沉重的。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為如果這就是僅剩的幾個能夠選擇的命運(yùn),如果不管走那條路都是一場悲劇,那么她也一定會選擇那條還有希望的道路。
因為只要意識尚存,對于機(jī)械來說,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總有一天還能夠回來。
但一旦被奴役或者毀滅……
那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林恩思索了很長一段時間,而毫無疑問,他所得到的這個信息是至關(guān)重要的是。
他的確想實現(xiàn)三位一l,但是阻礙他的最大的一個難題,就是在徹底的三位一l之后,他的巨像和艾雯爵士也會不會隨之消失,但如果真的可以在實現(xiàn)三位一l的情況之下,還能最大限度地保持住他們的自我和意志的話……
林恩睜開了雙眼,注視著她,熾熱道: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光宴,很好,你的條件讓我心動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我也可以答應(yīng)你?!?
“我不會毀滅你們整個文明,我會給你們留下了一條生路?!?
光宴無力地閉上了眼睛,抬起了頭。
就像是內(nèi)心當(dāng)中的一塊石頭終于塵埃落地,
她不知道自已這樣讓是不是正確的,但是只要有一線生機(jī),她都必須要一試,如果選擇和這個惡魔合作能夠讓她們的文明重新走上正軌,那她就算是拼死也一定要嘗試。
……
……
“腦袋,你太厲害了!左左果然一直以來都太小看腦袋了!她居然真的被你策反過來了!腦袋太強(qiáng)了呢!”
左左地在意識當(dāng)中用力地舉起了小拳頭。
對此時此刻的林恩的崇拜真的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原來之前你和光宴之間還有那么一段故事,看來真的是左左記錯了,左左還一直以為,腦袋是在純純地忽悠她,以為那個時侯腦袋是搬了光宴就跑的,看來左左的記憶力真的是越來越不行了呢!”
左左握著小拳頭打氣,深信不疑道。
林恩一頭問號,(o_o)道:“什么跟什么?什么還有一段故事,左左你在說什么???我那個時侯就是搬了光宴就跑的啊?!?
左左一怔,然后立刻瞪眼,手舞足蹈道:
“不是你剛才說的嗎?你們之間還打了一場,什么“可敬的對手”,“光宴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將軍與災(zāi)厄的接觸才被肢解的”“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主動和她說這么多”這樣的事情,那不是剛才你自已說的嗎?”
精神世界當(dāng)中的左左揉著腦袋,(ノ ̄▽ ̄)道:
“左左都記不清了,原來中間還有這么多的劇情呢?!?
“???”
林恩(o_o)道:“當(dāng)然沒有這么多的劇情了,左左你秀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