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攤了攤手。
“畢竟我們現(xiàn)在,可都是安安分分的囚徒呢~”
但艾雯爵士他們依然是沉默著。
他們很難讓到像林恩那樣樂觀和從容,因?yàn)閯偛拍且豢痰淖⒁?,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警告,一種威懾。
如果說這就是他們未來將要面對的挑戰(zhàn)……
而這僅僅還是這座地獄。
如果是更上空的那片狂亂的色彩呢,那又代表著一種怎樣的恐怖……
“哎哎哎!別一個個都擺出一副被嚇到了樣子了好不好,我第一次被注視的時侯雖然也害怕,但我可……我可……額……”
林恩摸了摸下巴。
他想起了自已腿軟的全身崩壞的模樣。
他認(rèn)真地拿起樹枝,道:“但這不正是一種督促嗎?現(xiàn)在強(qiáng)敵就擺在那里,還露出肌肉給我們看,我們不是更應(yīng)該銳意進(jìn)取,以百折不撓的精神克服一切的困難,最后把它摁在身下狠狠地蹂躪嗎?!嗯?!”
艾雯爵士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卻又忍不住地被他那嚴(yán)肅而正經(jīng)的神情逗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艾雯爵士吸了一口氣,有些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也坐了下來。
所以有時侯也才覺得。
這個家伙。
還真的似乎天生就有一些領(lǐng)袖般的氣質(zhì),雖然平時的各種不正經(jīng)很那讓你覺得他靠譜,可是每到一些時侯,他又似乎總能把一個團(tuán)隊里面的氣氛調(diào)動起來,讓你跟著他笑,讓你跟著他哭,讓你覺得自已好像忘卻了自已身處在地獄。
這還真的是……
一個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家伙呢!
“但還有一個問題?!?
艾雯爵士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重新變得嚴(yán)肅了下來,望著林恩道:
“你雖然通過那次挑釁,確定了你和這座地獄之間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但后續(xù)呢?也就是說地獄順從了你寫下的那些話,但如果是這樣的話……”
“你的……反噬呢?”
一瞬間。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左左和他們說過他用那支羽毛筆寫下的那些話,他寫下的可是將那支羽毛筆受到的所有的反噬都轉(zhuǎn)移到他自已的身上這樣的話??!而地獄都答應(yīng)了的話,那豈不是說……
看著眾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林恩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道:“我好不容易把話題引到其他地方,你們怎么又提起來了,我真的是……”
眼瞅著艾雯爵士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嚴(yán)厲起來。
林恩無奈。
只好搖了搖頭,道:
“反噬的確還存在于我的身上,不過卻并不是像羽毛筆那樣即刻生效,而是給了我一個周轉(zhuǎn)的時間,如果摒去我昏迷的那幾天的話,還有大概三天的時間,反噬就會降臨到我的身上?!?
眾人的目光瞬間空洞。
下一刻。
林恩還沒有說什么的時侯,那幾個根源瞬間就炸裂一般地圍了上來,泰坦頭顱更是嘩啦啦地就把林恩卷了起來,暴怒的鼻息就像吐息一樣噴在了林恩的身上,目眥欲裂道:
“你說什么?!!”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還一個勁的遮遮掩掩?!我還以為你沒事了一樣!原來你特么都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