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正本是不愿,可自從他離了朝堂處在鬧市之中,只見的是流離失所,重稅壓民,苦不聊生。
董正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揮了揮手“罷了,我跟你回去便是,就當(dāng)身死之前再盡一份力,也不枉我寒窗十載?!?
“那便多謝太傅?!?
季淮安見董正答應(yīng)也喝完茶水站了起來“事不宜遲,明日我們便啟程回京城?!?
“不急,我還要等一個人?!?
“何人一位老友的徒弟,他前些日子寫信,將這位徒弟托付給了我,說讓我死了之后,再托給別人,說他這個弟子是世間少有赤子心,若是蒙了塵太過可惜?!?
季淮安立于窗前,夜里的吹的樹葉沙沙作響“赤子心這赤子是一腔熱血,還是不諳世事呢”董正笑著搖了搖頭抿了口茶“哪個不是世間難得”茶水有些冷了“無道一輩子都未曾收徒,臨了臨了找了個,想來定是個有本事的,帶上將來能用到。”
“我們要等到何時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