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并不是信口開河。
因為在臨行前,他的老師專門和他叮囑過那些夜醫(yī)的手段,也對他們的治療方式有一定的了解。
縫合的傷口之所以無法愈合,是因為夜醫(yī)在每一個肉塊之間,都涂抹了一種特殊的藥劑。
聽老師說。
這種藥劑有很強的抵御詛咒維持生命的能力,通時還有一種他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的作用。
但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要怎么縫,才能讓縫合處看上去足夠的美觀而不影響外形。
對此,林恩可是深得老師的真?zhèn)鳌?
那個青年急促道:“我要怎么讓?只要您能讓我恢復原來的樣子,您不管讓我讓什么我都聽您的!”
林恩道:“簡單,脫衣服吧?!?
那個青年瞪眼,看了看站在周圍的鎮(zhèn)長和其他的幾個戰(zhàn)士,略微有些羞澀。
鎮(zhèn)長咳了咳,道:“那個,我們先出去,等結束之后,我們在進來看看情況?!?
說著。
他示意那幾個戰(zhàn)士和他一起離開了屋子。
很快。
屋子當中就只剩下了林恩和那個黝黑的青年。
那個青年看著對面笑瞇瞇的林恩,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瞪著眼睛,但還是聽從了醫(yī)生的命令,飛快地解開自已的衣服。
十幾秒之后。
那個青年便赤條條的流著汗,顫巍巍地躺在了案板之上。
為什么叫案板呢。
因為這里就是平時殺豬宰羊的地方。
那個青年顫抖地捂著自已命根處,道:“那個……然后呢?”
呲——呲——呲——
一陣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磨刀聲從頭頂傳來。
那個青年瞬間(.;;益;;.)了。
他下意識地扭頭,向著頭前的方向望去,然后就看到林恩鎮(zhèn)靜地磨著他手里的那把漆黑的刀刃。
黯淡的燈火之下,看的是讓人頭皮發(fā)麻。
那個青年(.;;益;;.)道:“醫(yī)生……拆線……還要用那么大的刀嗎?”
林恩舉起磨好的刀,拿出一根頭發(fā),輕輕地往上一放。
支棱——
瞬間就一分為二了呢。
林恩瞇瞇眼道:“吹毛立斷,用順手了,你不要怕,不管大刀小刀,能讓手術的就是好刀?!?
叮!卡倫san值-10
那個叫讓卡倫的青年緊繃著身l,瞪著眼睛,顫巍巍道:
“那……那咱們可以開始了嗎?”
林恩微微一笑,提著刀走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一掃,然后瞬間就落在了他下面的某處。
林恩頓時樂了。
“ヽ( ̄▽ ̄)別緊張,別緊張,緊張的都豎起來了,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你對我的刀圖謀不軌呢,你豎成這樣,我待會一刀下去,那可是很苦惱的!”
那個青年瞬間捂住了自已的下面,大叫道:
“天氣這么冷,又不是我想豎的!你能不能不要對著別人的那里隨隨便便地開玩笑??!”
林恩認真點頭,恢復了嚴肅。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開始了。”
說著。
林恩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胸膛上的一條粗壯而猙獰的縫合線上。
林恩雙眼一瞇。
支棱一下就亮出了自已的大刀。
“我上了!”
“等一下!”那個青年瞬間就伸出了手,顫抖道:
“拆線也都是不打麻藥的嗎?”
林恩一怔。
隨即露出了抱歉的笑容,放下刀,打開了醫(yī)療箱拿出了一瓶瓶麻藥道:
“抱歉,有些太興奮了,一不小心就又給忘了,不好意思,我馬上就給你注射?!?
那個青年呆滯地躺在那里。
麻藥這種東西……
還是可以忘記的嗎……
這難道不是作為一個醫(yī)生對待病人必不可少的一個步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