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數(shù)個小時之后,黑夜城的廣場之上。
雖然名義上是第二日的白天,但是天空依然籠罩著濃重不化的黑霧,只有黑夜城幾座高高的高塔之上閃耀出的光芒,才能隱約給人以時間上的概念。
而此時此刻,依然是和昨天一模一樣裝扮的巨像之腦,已經(jīng)是通知了所有的根源來到了這座廣場。
驅(qū)散了人群。
包括泰坦一家和艾雯爵士,也全都得到了消息趕了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
林恩扶了扶自已的單片眼鏡,一身夜醫(yī)的黑袍讓他看上去精力十足,他微微一笑道:
“所以這一次讓腦子請大家過來,就是為了讓大家?guī)臀疫@個小忙,只要我能修復(fù)了咒瞳,那應(yīng)對兩天之后的地獄的注視,我也算是有了更多的保命的資本,所以這一次就真的是拜托大家了。”
艾雯爵士和泰坦頭顱他們對視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平靜地站在那里的巨像之腦。
背著林恩,四個根源迅速地在意識當(dāng)中拉出了一個小群。
意識當(dāng)中。
泰坦頭顱幾乎是迅速地望向了與會的巨像之腦,語氣不善道:
“我賢婿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背地里——給他安排的那個計劃?而且他怎么——是和你一起來的?難道昨天晚上——他在你那里過得夜?!”
聽著那懷疑的語氣不善的質(zhì)問,巨像之腦的表情平靜,直接無視掉了他的第二個問題,閉眼道:
“他暫時還不知道召喚計劃,也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把他的召喚靶文散播出去的事情,因?yàn)橐晕覍λ牧私?,他最恨別人說他是蘿控了,如果真讓他知道的話,他肯定死活都不會接受用那個咒語對他的召喚。”
“所以他和我提起要我?guī)退迯?fù)他咒瞳的事情之后,我就乘機(jī)讓他答應(yīng)了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我打算在兩天后的召喚時用,到時侯也由不得他不答應(yīng)。”
艾雯爵士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著巨像之腦的目光全都露出了“牛逼”的目光。
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攻守通盟。
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用人話來說,他們就等于是處心積慮地給讓寵壞了的“傻兒子”安排后事的四個爹,為了他好,事成之前,當(dāng)然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但泰坦頭顱依然是猶疑地望著她,道:
“但修復(fù)他眼睛這事情——為什么會先和你說——我可告訴你——他是我內(nèi)定的女婿——你可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巨像之腦古井無波地平靜地注視著他。
咔咔地握緊了硬邦邦地拳頭。
深吸了一口氣。
殺意道:
“你覺得是我對他又非分之想嗎?是他對我有非分之想才是?!你這個磨盤大的腦袋。”
拳頭已經(jīng)是邦邦硬了!
泰坦頭顱頓時一怒,正想要說些什么,然后瞬間想起了自已這個賢婿昨天那表現(xiàn)出來的惡劣的行徑,隨即猶疑地和巫神對視了一眼,那種巨大的猜測更加地加深了一些。
因?yàn)殡m然不爽,但是結(jié)合自已那個女婿那浪蕩的性格,以及這段時間不見他身邊明顯多起來的各種小姑娘……
好像的確是有一些非常過分的不妙的苗頭在蠢蠢欲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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