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鄭重點頭道:“放心,這是我們讓醫(yī)生的職責所在。”
只是就在這個時侯。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推嚷和哭喊聲。
“外面怎么回事?”劉警官皺眉問道。
門口的一個調查員有些憂慮,推門走了進來,道:“報告長官,是病人的家屬,他們在得知他們的兒子找到之后,找了過來,現在就在外面,非要進來?!?
而劉警官正要說話的時侯,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猛然哭喊著就要推門闖了進來。
“讓我們進去!我兒子他怎樣了!他是不是還活著?!”
“逸兒!逸兒?。。 ?
見狀,劉警官也是目露為難。
顯然,調查組剛剛成立,還沒有協(xié)調好這里的工作,相關的調查員已經是將白逸找到的消息告知了家屬。
“讓他們進來吧。”
白父和白母立刻急切地沖了進來,一眼就從人群的縫隙當中看到了躺在病床上,他們兒子那清秀的臉。
“逸兒?。?!”白母大哭。
但是他們想要沖過去好好看看他們的兒子的時侯,立刻就被幾個醫(yī)生急切地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兒子回來了,我要看看我的兒子??!”
白父和白母大哭。
一個醫(yī)生急切道:“兩位家屬,情況有些特殊,我覺得兩位最好還是先不要看啊,待會你們可以找我們的院長了解情況,因為……”
但是聽到這種話,他們反而更惶恐了。
難道說他們的孩子有生命危險嗎?!
不??!
二話不說,白父白母急切地一把推開了擋路的人群,院長連忙想要給白逸蓋上被子,但還是已經為時已晚。
他們的急切地目光立刻就落在了安詳的白逸下面的某處。
空氣突然安靜。
白父(ΩДΩ)道:“臥槽!”
白母(
)道:“臥槽?。 ?
嗝——
巨大的刺激之下,二老白眼一翻,直接就在眾人震驚地注視之下,齊刷刷地向后倒了下去。
眾人大驚失色,連忙攙扶。
院長立刻伸手,蛋疼地急切道:
“說了不能叫家屬了!說了不能了??!快!快送二老去急診室?。?!”
……
半個小時之后。
隔壁放射科,院長和幾個專業(yè)的人士正嚴肅地守侯在x光機成像的專業(yè)設備前,等待機器的啟動。
“病人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初步蘇醒了過來,不過病人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好,一直在叨叨著什么不銹鋼xx,不銹鋼xx,讓人很為難?!?
院長點頭,嘆息道:“正常,可能是有點創(chuàng)傷后遺癥,畢竟他還是一個正直青春的少年,xx被剁之后,一時接受不了,幻想一些可以抵擋利器的更加堅固的xx,也是他內心劇烈反抗的表現?!?
幾個醫(yī)生都淚目了,道:“多么可憐的少年??!”
院長扶了扶老花鏡,道:“病人家屬的情況怎么樣?”
“已經醒過來了,正在讓心里輔導工作,我們已經告知他們,病人并沒有生命危險,至于他們提出的xx移植,因為國內外的技術都不是很成熟,所以沒敢給他們答復,不過變性手術,我市倒是有很不錯的臨床經驗……”
院長點頭,道:“這件事情先放一放,我們先看看他內部的情況。”
“好!”
而就在這個時侯,旁邊等待x光片的一個醫(yī)生看著剛剛給白逸拍攝的x光片,皺起了眉頭。
他飛快地走了過來,拿著x光片道:
“院長,我可能發(fā)現了一些問題,那個少年他的內臟有點……”
有著多年看片經驗的院長接過x光片,帶上老花鏡道:
“怎么了?”
“您自已看?”
院長仔細地看了一下,隨即也是一怔,驚愕道:
“這……這心臟怎么跑右邊去了?!”
不過他很快就鎮(zhèn)靜了下來,因為作為有著幾十年臨床經驗的院長,他什么病例沒有見過,心臟長在右邊雖然只有百萬分之一,但也并不是沒有。
也許是這個少年天生特異,頭角崢嶸吧。
說著。
他又翻開了另外一張x光片。
院長:“?。。?!”
他震驚地望著x光上面的畫面,道:“這……這……這心臟又跑左邊去了?!你確定沒有拿錯片子嗎?”
那個醫(yī)生皺眉道:“剛剛出來的,不可能會混淆,我……我也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