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文明誕生到現(xiàn)在至少有幾萬年,我怎么可能會在那個時侯出現(xiàn)?如果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因為某種原因而忘卻了的話,那我寧愿相信我可以穿越時間。”
巨像之腦抬起了頭,那濕潤的目光注視著他,道:
“我不知道?!?
“但是巨像的基因不會說謊,它清晰地告訴了你就是那只渡鴉,這是騙不了人的,也許你現(xiàn)在什么也不知道,但你一定在某個時侯,曾存在于我們文明開始的那個時期。”
林恩大腦爆炸。
因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特別是從在黑堡的地下看到那些幻影之后,他就愈發(fā)地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的離奇。
而現(xiàn)在腦子又告訴他,他是巨像文明的締造者,是那只古老的渡鴉。
這任誰都沒有辦法消化的了。
林恩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氣,緊皺這眉,揉著太陽穴,沉默了下來。
然后他問道。
“那你得叫我爹嗎?”
“……”
周圍一陣死寂。
左左知道,她的腦袋是一個能夠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完美地將氣氛破壞掉的異常生物。
巨像之腦沉默了許久才好不容易道:
“不叫?!?
林恩思索道:“可你不是說我是你們的基因之父嗎?那不就是你爹嗎?”
巨像之腦:“……”
這個問題她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巨像之腦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道:“你能不能把關注的重點放在其他的方面,而不是在稱呼上面?”
林恩瞪眼道:“但爹就是爹啊?!?
“……”
短暫的死一般的寂靜。
左蘿看著站在那里呆呆的當機的巨像之腦,立刻張牙舞爪地一把抓住了林恩的領子,呲牙道:
“阿喂!你能不能不要在這里欺負腦子啊??!腦子你不要理會他啊,他的神經(jīng)回路和正常人之間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你如果認真思考他的說出來的話的話,那你只會被他拉低智商的??!”
林恩瞪眼地望著面前的左蘿,道:“左左,你聽明白我們剛才探討的事情了嗎?”
左左理直氣壯地挺胸抬頭道:“當然沒有!”
林恩:“……”
好吧。
想要指望我沒用的左左搞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那的確是有點太難為左左了。
林恩立刻揮揮手,大度而( ̄▽ ̄)/的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沒事,腦子你不用那么糾結,不就是爹不爹的事情嗎?沒事的時侯想叫就叫一聲,不想叫就不叫了,再說了我現(xiàn)在也根本搞不清楚具l的情況,等我搞清楚了你再叫也不遲,再說了就算是真的也不是親爹,那爹不爹的其實也就無所謂了啊?!?
沒錯,林恩他向來就是這么看得開。
搞不明白的事情。
鉆什么牛角尖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有酒明兒再醉,一直想那些彎彎繞繞的燒腦的事情,那可不是他的習性呢。
巨像之腦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無比復雜地望著面前的這個生物。
說實話。
雖然基因已經(jīng)告訴了她答案。
但是如果真的讓她叫他父親的話,她還是感覺自已怎么也開不了這個口,只感覺頭皮發(fā)麻,因為在這之前,她也已經(jīng)是充分地了解過他的性格,他正經(jīng)的時侯怎么都好,但一旦到了平時的情況,他就是變著法子想挨揍的那種。
但是很快,林恩就產(chǎn)生了一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