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哥?
幾人心生余悸。
原來還真的是鄭謙找來的人。
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
“我沒事。”鄭謙自顧自地還在喝著酒。
全場也就只有他一個人,還從容淡定地坐在卡座上。
“星宇,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路珊珊額頭微微冒汗。
她父親在鄴州掌握著一定的權(quán)力,肯定是不會動她的。
唐星宇的叔叔在齊魯也有背景,比她父親的位置還高,也不會有什么事。
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景輝咱們走吧?!?
現(xiàn)在對方人多勢眾,崔景輝想找鄭謙的麻煩還真讓不到,這件事情崔景輝原本就不占理,再逗留下去只能吃虧。
崔景輝咬著牙,強忍著痛苦,充記敵意地看著鄭謙。
他的手已經(jīng)逐漸失去知覺。
這里不是崔景輝家里的場子,否則崔景輝直接弄死鄭謙!
頂多就是賠點錢的事兒!
今天鄭謙人多勢眾,目前也只能先走了。
等他出去,一定要把鄭謙的皮給剝了。
幾人會意以后,就要走。
“等會!”
鄭謙把腳翹在了桌子上。
“我讓你走了嗎?
”
二三十個保安整齊的向前邁了一步,把崔景輝等人逼了回去。
唐星宇見鄭謙不屈不撓,也有點小惱火:“景輝的手都斷了,你還想怎么樣?”
“手斷了是他活該!”
路珊珊也有點看不下去:“整件事情他也有不對的地方,打也打了,讓景輝走吧?!?
“鄭謙,我向你保證,景輝以后絕對不會找你麻煩,行嗎?”
崔景輝也有不對的地方?
合著鄭謙有錯?
他好心好意拼桌,卻被認為是愛占小便宜,被當成了驢肝肺。
剛剛又那樣侮辱靳璐。
鄭謙管他事后會不會找他的麻煩,有什么事他擔著。
今天這口氣,必須出!
靳智淵可在某個角落看著呢!
他絕對不能當圣母,更不能把靳璐的名譽當兒戲。
“跪下,讓崔景輝給我道個歉,我就讓他走。”
嘩!
全場嘩然一片。
崔景輝聽到這話,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他想上去跟鄭謙拼了,死就死了!
“鄭謙,你別太過分了!”
唐星宇平??床簧相嵵t,難得跟鄭謙說幾句話,這時侯略帶憤怒道。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崔景輝給鄭謙下跪,這叫什么事?
“謙……”石玉柱剛想開口。
“玉柱,是朋友就什么都不要說,也不要勸我!”鄭謙正色道。
緊接著,他清了清嗓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輕吐一口氣,鄭重地說:
“你剛剛說什么?過分?你的對于過分的定義有點雙標了吧!”
“當著一位父親的面,羞辱他的女兒,不算過分?”
“當著一個男人的面,羞辱他的女人,不算過分?”
“我讓他給我跪下道歉,就是過分了?”
鄭謙也被氣的站了起來,沖著唐星宇吼道。
眾人直接被鄭謙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
更驚訝的是。
崔景輝剛剛羞辱的靳璐,是靳一刀的女兒?
“不想跪是吧?”
“小段?!?
“在!”
“幫幫他!”
段祺然帶著兩個人,把崔景輝從幾人中拽了出來,一腳踹在他的膝蓋后面。
撲通。
崔景輝直接跪在了鄭謙的面前。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靳璐是靳一刀的女兒?
也就是說,靳一刀是鄭謙的岳父?